白慕慕壞笑道：“誒~，反正以後都有可能是一家人了，分的這麼清楚幹什麼？”
“說的也是。”林之宸表示讚同地點點頭。
他拽住白慕慕的胳膊：“行啦，這狗糧牌夜宵咱倆也吃夠了，還待在這裏吹冷風幹啥，走吧。”
另一邊，電梯內。
裏麵的照明燈是好的，四周也亮堂了起來，不過薑瀟似乎不打算鬆手。
“司空暻，要是我一直不回來，難道你就一直在那裏等我？”薑瀟問道。
“我會一直等你。”
會一直等你......
這句話在薑瀟的腦子裏不斷地回蕩。
一滴淚珠無聲地，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從她的眼中滑落。
薑瀟感受到臉上的濕潤，用手抹了抹，有些奇怪。
她為什麼不自覺地落了淚？
司空暻見她低著頭，問道：“怎麼了？”
薑瀟慌張地擦了擦眼睛，撒謊道：“啊，眼睛裏麵進了東西，沒事。”
為了岔開話題，她拿出手機晃了晃：“其實你還可以給我發消息的。你忘了？我們加了微信。”
司空暻自然沒有忘記。
如果薑瀟打開他的手機，會發現置頂的隻有一人。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主動去打擾或是幹預她的世界。
隻要她發的每一條消息他都能看到就好了。
想到剛剛的問題，薑瀟抬頭看著司空暻：“對了，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司空暻有些意外她會問這個問題。
從來都沒有人問他這個問題。
他的存在本來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又怎麼會有人願意記住他的生日。
“我...沒有生日。”司空暻回答道。
“沒有生日？”薑瀟有些不解。
縱使心中有疑惑，可是想到他的身世，她不想再去揭他的那些傷疤。
“因為我也不知道。”司空暻有些自嘲地說道。
他隻知道自己是出生在一個霜雪漫天的深冬裏。
其實他已經並不在乎這些了，見薑瀟疑惑又不問的樣子索性就自己解釋了。
薑瀟眼中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沒有震驚，有的隻是最純粹的心疼。
她此時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緊緊抱住了他。
和之前的故意胡鬧不同，這個擁抱隻有溫暖，就如同...冬日暖陽一般。
司空暻看著這樣的她，看了許久。
“大概是七月十號，初夏。”
“七月十號？”薑瀟立刻盤算了起來。
那不是就這幾天了？！
她暗自做了個決定，高興地拍拍司空暻的肩膀：“我記住了。”
司空暻笑著搖搖頭：“你不必...”
“叮咚”
“那就回見咯！”薑瀟蹦出電梯，對著司空暻擺擺手。
她還貼心地一按，替他關上了電梯。
司空暻看著她最後眨眨眼睛的樣子有些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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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你這幾天都悶著幹什麼呢？我的消息也來不及回。”白慕慕抱怨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薑瀟匆匆按下免提，聚精會神地專注於手中的東西。
“喂？喂！”白慕慕以為是自己的信號不好。
她舉著手機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薑瀟小心翼翼地粘上一個東西後才終於開口：“我在準備給司空暻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