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開,你三我七!”於軍將旗子寶貝的卷起來,插在褲子的口袋裏。
薄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道:“你不要貪得無厭,就算是三七開也應該是我七你三,說句不好聽的,就算給你十萬塊錢,你能去留學嗎?本身課堂上的學問你都學不過來,你還留什麼學?你跟我不同,我學習非常好。這十萬塊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隻要能拿到,我就是國外的高材生。”
於軍黑著臉道:“難道整個專業隻有你一個人學習好,不好意思我學習也很好。有了這筆獎學金,我也可以去國外深造,我告訴你薄爽,我也就剛入學的成績可能比我好一點,但是又不是統一考試,那並不是我們真正較量的水平。真考同一張卷子,我不會比你差。”
薄爽臉色變了變,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生這麼不識抬舉。
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覺得會比他學習好。
這學校比他學習好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薄爽懶得和於君囉嗦了,追問道:“你到底要不要分?”
“說過了,三七開也是你三。你同意就分,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我並不著急,我這麵旗子不會是假的。”
雙方都固執的認為自己的旗子是真的,怎麼可能談得攏。
都不歡而散,這才乖乖回去睡覺。
直到第二日,是一個秋高氣爽的美好天氣。
李明樓三個女生是住在陳家客房的。
李明樓起的比較早,他去洗手間洗漱,一抬頭正好看見在刷牙的陸雲放。
陸雲放下巴上浮著一層白色的泡沫,他正在刮胡子,下巴十分用力,露出男人堅毅的一麵。
李明樓從來沒看過男人刮胡子。
應該說他從來沒和一個男人在洗漱間共處一室過。
就好像是平常的夫妻,早上起來一起站在,鏡子前忙碌。
她的腦中閃過無數這樣的遐想,明明沒什麼,卻都和婚姻聯係在一起。
這想法讓李明樓羞澀的麵紅耳赤。
李明樓責怪道:“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提起這個陸雲放有些生氣。
看國慶節要到了,他那個姐姐打電話來找事。
等他回來的時候,李明樓他們決定住下來了。
可沒帶他的份兒。
那個陳勝利作為家裏的男主人也說他住下來不方便。
軟磨硬泡,陳勝利在二樓盡頭的客房給他找了一張床。
想想陳勝利的嚴肅,陸雲放到現在都覺得頭疼。
還好他嘴甜會來事兒。
陸雲放給李明樓讓出了一個地方,指著洗漱台道:“這裏!”
他命令的語氣十分霸道,李明樓本來不喜歡霸道的男人,但是不知為什麼此時很喜歡,她鬼使神差就走了過去。
一起站在鏡子前麵,幹淨的鏡麵映著他們兩個人的臉。
你看我想看看你,肩膀靠在一起。
肥皂飄香,空氣中全都是曖昧的氣氛。
李明樓醒過來,再次找借口責怪陸雲放:“你洗漱怎麼不鎖門?萬一是什麼不方便的什麼事,我闖進來了多不好?”
“那你覺得我會在裏麵做什麼事?”
陸雲放低著頭,語氣貼過來。
李明樓頓感臉頰燥熱,她想躲,可後麵是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