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件事噢!”方小雅不緊不慢提醒道:“我如果想要你答應……”
“沒可能!”馮天鳴沒等她說完,又立刻打斷:“我不會犧牲自己色相的,你想多了!”
“你說什麼呢?誰要你色相了!”方小雅知道他想歪了,就算自己將來會嫁給他,那也要光明正大,正大光明的結婚後才行。
“噢,那我就放心了!”一副嫌棄的口吻,接著馮天鳴摸摸心口,以示終於把心放回了肚子裏。
“馮天鳴!”一聲怒吼,聲波再次衝天而起,無巧不巧那隻可憐的老鴰因為上次空中災難剛剛恢複身體,這次隻聽聲音,嚇得“呱”一聲慘叫,便直直自天空栽了下來。
“是誰?誰拿老鴰襲擊老子?”這小店附近陰暗的胡同裏,閃出來一幫氣勢洶洶的壯漢,領頭的一人,一手撫著光光的頭頂,一手提著隻老鴰,罵罵咧咧向他二人走來。
“就是他,廖幫主,他就是馮天鳴!”崔德海遠遠指著馮天鳴叫道。
“走,跟我去修理他!”這光頭扔掉老鴰,下令道。
方小雅見自己惹了麻煩,連忙躲在馮天鳴身後。看來以後自己不能再這樣大吼大叫了。
“你要修理誰啊?廖天鷹!”馮天鳴眼力好,早就看到這個上次被自己在派出所修理過的冤大頭了。現在明白,廖天鷹就是天鷹幫的幫主,難怪這麼熟悉。
廖天鷹此時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勁,崔德海隻說要去教訓一個叫馮天鳴的同學,但沒想到馮天鳴就是自己的冤家對頭。
廖天鷹呆立當場,暗罵一聲:真衰。正要上前服軟道個謙。
崔德海越眾而出,上前指著馮天鳴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敢得罪我,不打聽打聽,我崔德海在中南市怕過誰。別以為那個小裱子替你求情,我就會放過你。來啊,給我打!留口氣就行!”說完,手向前一揮。
“給我打!”廖天鷹下令道:“別打死,留口氣!”
崔德海一聽,滿臉邪笑,報複的快感就像征服了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哎喲,打錯了,不是我,是他!”崔德海抱頭鼠竄。
廖天鷹上前,道歉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真不知道馮天鳴就是您!”
馮天鳴無喜無悲:“我的事就這麼算了,但我兄弟的事,怎麼算?”
廖天鷹自然知道,馮天鳴的兄弟小猴子被他們打了,這事不會就此揭過,從小弟手裏取過一短棒,右手揮起,狠狠朝自己左胳膊砸去,“哢嚓”,左臂應聲而斷。廖天鷹滿臉冷汗,卻一聲沒吭。
“是條漢子,咱們的事就此揭過!”馮天鳴淡淡地道:“另外,我不想在中南市再看到這個人!”
“明白!”廖天鷹咬牙忍痛讓小弟把奄奄一息的崔德海抬走。
一時間又隻剩方小雅和馮天鳴。剛剛的一切像沒發生一樣。
“咳,咳”方小雅極力掩飾剛才的尷尬:“他們好像是來找你的。”意思是這鍋她不背。
“他們就是我故意引來的。”馮天鳴淡定地道。
古董小店好東西非常多,馮天鳴一時沒有主意處理。想著以後有機會轉變成現金,能用在複仇上。最為可惜的是,裏麵沒有千年靈藥,不過有件特殊物品:唐柳宗元的江雪圖。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柳家的老祖宗,馮天鳴聽柳如茵提過,正是柳宗元,柳宗元文武全才,古來大部分書生考取功名均在幾十歲甚至五六十歲之後,但柳宗元二十歲即中進士,天縱奇才,那這副江雪圖,對柳家的意義定然十分重大,先收起來,有機會送給柳家吧!
中南市人民醫院。
馮天鳴帶著張仲景的三十六天罡定魂針,站在小猴子的病床前。
“老大,你幹什麼?”小猴子見馮天鳴將自己身上的繃帶全部去除,自己已一絲不掛,吃驚地問道。
“要想快點好,就別說話!”馮天鳴取出十三根銀針,左右手各五根,嘴裏銜著三根,默運玄字訣,突然,銀光一閃,十三根銀針分襲十三處大穴,小猴子隻覺麻癢難耐間,馮天鳴手中上下飛舞,十三根銀針又變換穴位,如此經過五次變換方結束,馮腦門熱汗淋漓,收針靜坐回複內力。暗道:內力不足,施展簡單的救人之術都如此費力,提升內力刻不容緩!
原來老大是在給自己治傷,但現在施針完畢,自己正一絲不掛,老大打坐休息,誰來給自己蓋被子呢?正想著手隨心動,居然抬了起來。這讓小猴子吃驚不已,醫生說過,自己這種情況,至少躺一個月。
小猴子又接著抬腿,揚頭,慢慢的從床上站到了地下。驚喜道:“老大,我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