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暗影人員進行了大清洗,至此,隱患消除。馮天鳴無形中舒了一口氣。
今天是葉家辟穀大會開幕的日子,一大早,羅茜拉起馮天鳴便向無鼎山衝去。中南市羅氏集團剛成立,當然要去辟穀大會給公司捐個好彩頭。以前在京城,羅茜每年必會參會的。
二人自以為起了個大早,可沒想,到得無鼎山才發現,現場早已人山人海。
今年辟穀大會的規模更勝從前,連祭壇都是新建的,長約五丈,寬達十丈,一口巨鼎立於前,鼎腳直釘入地底,壯觀異常。此舉更方便信徒們燒紙焚香。
葉家總領華夏的道觀,所有葉家男丁全是道士,此時,中南市葉家所有十八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男丁均集於此,在祭壇後方辟穀打坐。一周時間不吃不喝。堅持不住的將會被趕出葉家。是以,葉家男丁自小便會為辟穀鍛煉。
葉風也在內,此時正靜心打坐。
“辟穀大會頭香,價高者得。”葉家人推出頭香競拍。每年頭香均會拍出一個理想的價格。
“一壇酒夠了吧?”羅茜問道。
“什麼一壇酒?”馮天鳴沒太明白。
“用你那一壇老酒換一柱頭香可以吧?”羅茜說明白,是想用一壇一千四百年的老酒價格換辟穀大會一柱頭香。
“是不是有點貴了?”馮天鳴其實心在滴血,一壇酒值兩億,就換一柱頭香,實是有些浪費。
“我本來想用兩壇的,你那酒幾千壇,幹嘛這麼小氣?給集團搶個好彩頭,以後保管你賺得盆滿缽滿。”羅茜大小姐根本沒有錢的概念。
“好好。”馮天鳴隻好同意。不過心裏卻在想,讓她開公司,估計連底褲都要賠掉。馮天鳴看著羅茜,一陣腦補,臉上意淫的表情,突然啪一聲,被羅茜打醒。
“想什麼呢?資金,資金,快給我到位!”羅茜催促道。
馮天鳴打了個電話,將資金安排到位。此時,頭香的爭奪已進入白熱化。價格也已提到創記錄的五千萬。
羅茜見錢已到賬,底氣十足的喊道:兩億。
此價格不僅將圍觀群眾嚇了一跳,所有葉家人都呆了一呆。包括葉風。
“京城羅家千金羅茜。”葉風小聲的告訴主持拍賣的族叔。
“原來是羅家大小姐,幸會,幸會。”這族叔臉一轉,繼續問道:“還有比兩億更高的價格嗎?三、二、一!好,今年葉家辟穀大會的頭香由羅大小姐競得!”
羅茜喜滋滋上前交錢,轉頭一看,卻哪還有馮天鳴的影子。暗罵一聲小氣鬼。她以為馮天鳴心疼這兩億,跑哪地傷心去了。
頭香是辟穀大會第一高潮,頭香過後,就是觀禮人員自主上香時刻,一時間,大鼎內煙霧繚繞,香、燭、紙、錢烈火紛飛,不多時,大鼎都已燙是發紅。
“呦,這不是葉風葉大少爺嗎?”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易清泉,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葉風咬牙道,原來這聲音出自易清泉。兩人鐵竿兄弟,沒想到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
“媚兒,過來看看老朋友。”易清泉並沒有生氣,而是將胡媚兒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