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見過鳳九霄前輩。”溫柔當先一步，走過去行了一個大禮。
還真是無上王者，如此年輕的無上王者？還是說這位無上存在，就是喜歡把自己弄成這幅年輕模樣？
石陽來到萬化殿附近數月，他自然打聽到鳳九霄是何許人也，這位可是萬化殿中火鳳一族的無上王者，乃是君臨中州級別的無上人物。
即便是包包爹跟他見麵，那也最多隻能平起平坐的存在！
無上王者境也有強弱之分，包包爹、鳳九霄這種上古王族中的領軍人物，自然是世間頂尖級別的。
隻是沒想到這位如此年輕，這種年輕都不像是幻化的，仿佛就是如此而已。
一瞬間石陽想了許多，可還是緊跟著溫柔一起拜見，“小子鐵石，拜見鳳九霄前輩。”
“都起來吧。”鳳九霄當然開口，“溫柔，十年不見，你都快摸到聖境門檻了。”
“前輩謬讚，溫柔還差得遠呢。”溫柔一改之前的清冷模樣，話語間仿佛在麵對包包爹、包包娘那種至親一般。
“你叔母倒是會安排，有此等經機緣，你的聖劫倒是可以稍微順利一點渡過。”鳳九霄隨意言語，卻道破了諸多天機。
可惜這些話隻有溫柔聽得懂，石陽聽得莫名其妙，不過這位無上存在沒有問話，他就先老老實實聽著。
“若是你願意來我身邊待著，其實你日後的一些劫數，本座倒是可以為你遮擋一二。”鳳九霄又道。
“這些劫數都是溫柔應該承受的，若是全然由長輩們幫忙解除，日後溫柔哪怕登臨無上，也不過其中的弱者。”溫柔搖搖頭，然後道。
“你倒是要強，你們這一族都是如此。”鳳九霄聞言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那幾個老頑固還好吧？”鳳九霄突然話鋒一轉，石陽隻感覺有些奇怪，難道這位就是拉溫柔來嘮家常的？自己不過是陪襯而已？
“老祖們自是一切安好，多謝前輩掛懷。”溫柔倒是不覺得憤怒或者奇怪，雖然鳳九霄用老頑固來稱呼族中前輩。
可貌似這種稱呼，隻是那些無上存在們互相之間的戲稱而已。
“舞兒，先給你溫柔姐姐看茶。”鳳九霄突然看向一旁的鳳舞。
“已經在準備啦。”鳳舞仿佛一個小女孩一般言語，看來在這位無上存在麵前，無論是什麼天之驕子都是盡量顯得親近一些。
溫柔被鳳舞引到一旁坐下，鳳九霄的目光終於落在了石陽身上。
“數年前，君家那個老鬼，竟然讓人把手伸到自己臉上來，傳走了你這個小娃娃。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在融魂境走到這等地步不說，竟然還跟食鐵獸一族少族長簽下了上古盟約，你倒是有些本事。”鳳九霄話頭一轉，直接將石陽的秘密道了個幹淨。
“前輩通古曉今，小子這點微末伎倆，倒是讓前輩見笑了。”石陽背脊骨都挺起來了，這位竟然早就看穿了一切。
“你放心，這等秘密也隻是因為一些淵源，所以本座才能看透，若不然食鐵獸一族的那位族長，也不至於看不透你。”鳳九霄揮揮手，示意石陽不用過於緊張。
可下一刻，石陽感覺自己出現在一個莫名空間之中。
在他麵前，一尊渾身金光燦燦的無上火鳳從天而降，隨後化作一位中年男子，此人跟剛剛那個鳳九霄很像，長得很像，隻有眸子不太一樣。
“在這裏，你可以隨便問，無須擔心被第三個人知曉。”中年男子開口，還是鳳九霄的聲音，可明顯二人已經不在那偏殿之中。
這難道便是無上王者的手段嗎？石陽震驚之餘，突然想到偏殿那個鳳九霄不一定就是眼前的鳳九霄，這位無上王者隻不過用了一種特殊手段借那位的身體降臨一下。
他的真身也許並不在此！
“晚輩石陽，拜見鳳九霄前輩。”石陽決定先透露自己的身份，對方都點破了一切，自己自然沒必要繼續隱藏。
“你倒是坦然。”鳳九霄哈哈一笑，“不過你這個小子，到底是怎麼練的，在融魂境便這般強悍？”
“小子……”石陽想著怎麼去組織言語，卻被這位無上王者打斷。
“你的秘密切勿隨意說給旁人去聽，問問題便是。”
“小子師尊，可是被……萬化殿的前輩接走的？”石陽本想說“您”，可想了想還是換了個問法。
“不是，不過你現在也不用擔心，接走他的那位不會對他有半點損傷之意。”鳳九霄道。
“那……”
“你現在無須知曉，將來等你來到有資格接觸這一切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告知你一切。”鳳九霄直接打斷了石陽的詢問。
“師尊，原本是萬化殿的人麼？”石陽又問。
“算，也不算，他當時在萬化殿的身份知曉的人不多，但是另外一個名頭，卻是響徹過諸天百界！”鳳九霄沉吟一下，仿佛在回憶過去的某段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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