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腳步聲出現,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員持槍走進了東義藥房。
為首的是一名身穿製服的中年男子,他滿頭大汗,看樣子是匆匆趕來。
徐輝看著中年男子身上的肩章,心裏掀起滔天巨浪。
這位匆忙趕到的男子,南澤巡安房的負責人!朱應!
徐輝曾經在巡安房的一次晚會上,隔得老遠見過一麵朱應,是在南澤城隻手遮天的恐怖存在!
饒家和巡安房交好的大佬們,和朱應比起來就是個屁!在南澤巡安房,朱應就是巡安房的王!
就在秦羽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就接到了陸誌遠打來的電話。
電話中陸誌遠把朱應罵的狗血淋頭,讓他十分鍾之內趕到東義藥房,把這裏的問題解決掉,如果不能取得秦先生的諒解,他們兩個人身上這層皮就不保了。
兩人職位如此懸殊,為何陸誌遠可以如此命令朱應?
因為整個江南巡安房的人都知道,陸誌遠連跳兩級晉級有蹊蹺,他傍上了一個恐怖的人物,傳聞這位大人物一句話,就讓陸誌遠連跳兩級。
所以陸誌遠雖然職位不高,但是因為神秘大佬的存在,擁有了與職位不匹配的強大權力,這也是陸誌遠可以命令朱應的原因。
朱應環顧了四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電話中太過匆忙,陸誌遠隻說了一個秦先生,所以他要按照慣例詢問一下。
徐輝指著秦羽,恭敬道:“報告,這個人把藥房砸了,甚至打傷了饒家三少。”
朱應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秦羽,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在秦羽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隻有在真正大佬身上才能感覺到的上位者氣息,而且秦羽身上的氣息格外的強烈。
朱應心裏罵了一句,這秦羽身份肯定恐怖的要死,應該就是暗中相助陸誌遠的人,這種人物說什麼也不能得罪。
朱應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就是秦先生?”
秦羽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問道:“看樣子舉報還是有些用處的,這間藥房強買強賣,甚至和巡安房的人勾結,你打算怎麼處理?”
剛才在電話中,陸誌遠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得罪秦先生,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在加上剛才秦羽說的話,他更加斷定秦羽就是幫助陸誌的恐怖存在。
朱應點頭,恭敬道:“秦先生您放心,我們巡安房絕對不會縱容這種事情的存在,我一定會嚴查,給您一個交代。”
秦羽搖搖頭,提醒道:“可不是給我交代,而是給群眾們一個交代。”
朱應點頭:“是,秦先生說的對。”
此刻,饒德明和徐輝等人,是徹底懵了。
他們腦瓜子現在嗡嗡嗡直響,搞半天他們一直強調自己身份顯赫,在南澤有多麼多麼牛逼。
沒想到就連巡安房的負責人和秦羽說話都這麼低三下四,這踏馬完全就是個扮豬吃虎的主啊。
徐輝和饒德明紛紛對視,從彼此的眼裏看出了懊悔,他們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了。
秦羽問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離開了。”
說著回過頭看著三人道:“我們走吧。”
歐蓉蓉三人點了點頭,跟在了秦羽身後。
看著秦羽離去的背影,朱應鬆了一口氣,這才直起腰,背後的襯衣早就被汗水打濕。
此刻的他,已經認出了秦羽的真實身份,他好歹也是南澤城巡安房的負責人。
一年前,北疆統帥秦羽封帥,當時各省大佬都有去觀摩,當時他運氣好,也跟著去了。
不過他是站在最後麵,所以剛才一時間沒有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