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想太多,腹部就傳來一陣劇痛,杉木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杉木?!你振作一點!”酒井和春日連忙扶住到底的杉本,關切的問道,他們三個是霧隱忍者中比較獨特的存在,大多數血霧的忍者都是獨行者,他們也許會合作,但是從來不會相信別人,甚至時刻提防一起的隊友,但是他們三個確實從很小開始就在一起配合,一起戰鬥,他們之間的友情牢不可破,所以看到杉本這樣,他們也很著急!
“杉本!你出什麼事情了!血,你怎麼會流血!?”春日將手抬起,本來扶住杉木身體的左手上滿是鮮血!死亡並不可怕,隻是怕這種莫名其妙的受傷,怕這種莫名其妙的死亡,人,總是對這種未知的東西抱有恐懼!
酒井平素是一個溫和的人,他為人很好,但是卻很缺乏主見,但是如今在憤怒的情況下,他指著飛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杉本!”
“嗬嗬嗬嗬!既然成為了忍者,不就應該有這樣的準備嘛,還是愉快的投入邪神大人的懷抱吧?”飛段沒有否認,他將黑色的短刺從腹部拔了出來,他沒有流血,飛段是不死之身,他可以輕易的控製身體的機能,但是疼痛是不可避免的,飛段身體因為疼痛而興奮的顫栗了起來,不由低喃:“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沉醉。喂,那邊那個小子,這才隻是個開始呢?不會就這麼就死了吧?那就太無趣了啊……“
杉本在酒井和春日的攙扶下起身,他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麵色蒼白,當然,也有可能是疼的,右手和腹部有一個很深的口子,鮮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流了出來,春日從忍具包中掏出急救繃帶,想要幫杉本包紮。
此刻的三個忍者已經再也不複任務開始之前高傲的模樣,他們此刻淒慘的就好像是臭水溝中的小老鼠,隻能夠靠著別人的憐憫存活,而那個人,就是飛段。
隻不過他們注定要失望了,飛段他不反對死亡,甚至他還有一些向往死亡,否則又怎麼會主動去接受不死之身的改造,要知道在他之前,可是連一例成功的都沒有,而在他之後,那些人都已經不在了……
“真是遺憾啊”飛段的語氣有一些抱怨,眉頭輕輕的跳動了一下,看向了杉本,“既然邪神大人已經迫不及待了,那麼我就隻好先將這個祭品送去吧……”隨即他將目光轉向另外兩個人:“不過還好!嘿嘿,還有另外兩個。”
說罷,那黑色的短刺毫不猶豫的再一次刺入了心髒,在那一刹那,杉本的心髒仿佛被什麼東西刺穿,那一瞬間的劇痛,讓杉本頓時有一種恍惚,生命在流逝的感覺,竟然如此的清晰……要死了麼……
死了也好……這個世界,無盡的殺戮,自己也早就已經厭煩了吧,隻不過春日和酒井,不知道他們以後會怎麼樣了……
杉本的瞳孔中散去了靈動的神光,那雙眸子變得暗淡,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頹唐的倒下,仿佛一塊破爛的麻袋,靠在了扶著杉本的春日手中。
春日沉默了,猛然抬頭,是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他的眼睛中溢滿淚水,即是為同伴死亡的哀悼,也是為這個世界的沉默。“你,也要為他陪葬!”
春日輕輕的將杉本放下,和酒井一左一右,怒吼一聲,長刀出鞘,霧隱的刀術在兩個人的手上展示的淋漓盡致,刀身的角度奇詭,速度奇快,雖然力道不大,但是就是衝著人身體最為薄弱的地方,兩個人配合默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距離較遠的兩處,如果想要放一方,那麼另一個人就會得手!
飛段沒有絲毫的躲閃,在他看來,這樣程度的攻擊,他連躲閃的欲望都沒有……他血色三勾鐮一拂,絲毫沒有在乎刺向他的身體。就是一種以傷換傷的打法!
他上當了!兩個霧隱眼中閃過一抹猙獰!他們打算變刺成砍,他們有理由相信,即使是不死之身,如果頭砍掉,人也就死了!(其實他們不知道,飛段就算是頭砍下來也不會死,但是威脅性確實是大大減小)
隻不過,出乎兩個人意料的,飛段反而飛身上前,從外人看來,他好像是自己裝在春日的刀尖上麵的,同時本身拂向春日的鐮刀,竟然詭異的一擺,手腕一勾,竟然生生將酒井劈成兩截。
隨後無視插在身體中的刀,左手狠狠的戳進了春日的胸膛……
“你是想要做什麼?但是你都沒機會做了呢!”飛段當然看到了在剛才包圍的時候,兩個人眼中的寒光。隻不過,這一切都在他這樣的反應下變得毫無意義了他們顯然沒有和這樣的人戰鬥過,壓根沒有想到飛段會這麼選擇。
到此為止,三個上忍全部死亡於此,他們的實力不弱,甚至可以說,即使是影級強者,他們如果緊密配合,也會帶來不小的麻煩,但是可惜他們遇到了飛段,死司憑血直接奪取了一個人的生命,而這樣詭異的手段也讓兩個人心裏有些失常了,即使是正常的實力,也沒有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