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出自本能的掙紮,十足十的力道。
掙紮,禁錮,再掙紮,再禁錮。
然後,兩個人摔到了地上。
懸空的下意識,齊墨立刻在空中轉了個圈,將安寧護在了自己的懷中,後背“碰”的一聲狠狠著地。
木質的地板,摔得不是很重。齊墨沒有理會自己身上的傷,眼神沉沉,聲音提高:“寧寧,你有沒有摔到?怎麼樣了?”
安寧趴伏在齊墨的身上,冷汗爬上眉梢,搖了搖頭:“我沒事。”
頓了一下,反應過來的安寧立刻從齊墨的身上爬了起來。
齊墨隨後也起來,看著驚魂未定的安寧,想要伸手去抱她,一個清脆的把掌聲拍在了他的手背:“別動我。”
齊墨的表情瞬間冷了一下,但是惦念著剛剛的驚險,主動低聲哄道:“好,我不動你,你乖點喝點水,壓壓驚。”
對於觸碰到安寧,齊墨更希望她平安。
還好安寧沒有拒絕齊墨遞過來的水,素白小手抱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
齊墨心中的疼意越發的明顯,趁著這個時候叫來了餐廳侍者,讓他將飯菜都擺上,都是安寧愛吃的。
隨手從餐桌上抽出一張紙,齊墨伸手過去替安寧擦拭額頭上的冷汗,察覺到安寧下意思的閃躲,齊墨薄唇輕抿:“乖,別動,我不碰你。”
噙著涼意的指尖透過紙張,安寧依舊能夠察覺到溫度,就好似是齊墨本人一般,張狂不屑。
也是,整個西城區誰能夠讓齊墨用上強迫的手段?
畢竟他可是個隻手遮天的主兒。
安寧垂眸,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齊墨也沒有管,將紙張扔進垃圾桶,將桌子上的
菜色夾了一筷子,放進了安寧麵前的碗中,囑咐道:“聽話,吃飯,你應該餓了。”眉眼溫和,卻字字鏗鏘。
齊墨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安寧,仿佛她吃不進嘴中,齊墨就不肯罷休一般。
安寧也餓了,便沒有再掙紮什麼,乖乖巧巧的夾了菜色放進口中。
這飯菜不像是大廚做的那麼完美,但是最有一種暖心的味道。
安寧喜歡。
看著安寧嘴角上揚,齊墨盯著她看了幾秒,掀掀眼皮,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手指按下通訊錄的號碼,聲線清貴:“陸航,幫我去查今天中午我在餐廳門口遇見的
女人是誰派來的?”
桃花運?
陸航第一個反應就是吃驚,順便感歎一下自己的桃花運還不知道在哪兒:“好的,齊總,那個女人有什麼具體的特征特貌嗎?”
齊墨掀起眼皮看著麵前乖乖吃飯的安寧,聲線微涼:“和寧寧長得五分相像。”齊墨的嗓音低喚著安寧的名字,莫名的有種蠱惑,引得安寧抬眸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電話對麵的陸航也驚了:“是,齊總,我馬上去查。”
“好。”
掛了電話,齊墨就發現安寧一直在看著自己,不由得低笑:“怎麼了?”
筷子不輕不重的在飯菜中戳著,安寧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犯了一個錯誤,語氣有些難得的溫軟:“那個,剛剛那個女人,你不認識?”
安寧出自本能的掙紮,十足十的力道。
掙紮,禁錮,再掙紮,再禁錮。
然後,兩個人摔到了地上。
懸空的下意識,齊墨立刻在空中轉了個圈,將安寧護在了自己的懷中,後背“碰”的一聲狠狠著地。
木質的地板,摔得不是很重。齊墨沒有理會自己身上的傷,眼神沉沉,聲音提高:“寧寧,你有沒有摔到?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