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不用想,都能夠想象出來一場大戲。
江城西對安寧求而不得,如果真的碰上了一個和安寧長得有五分像,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小女人,憑借著江城西花花公子的手段和能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如果到時候,郝葉萱被江城西包養的事情再被安寧看見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任由誰都能夠想到其中是怎麼一回事。
你看,安寧不就是僅憑一句話就對齊墨誤會了嗎?
陸航的腦子不笨,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抬手撫了撫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那就去辦吧,我希望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我們在後麵推了一把。”
齊墨一邊批示文件,一邊隨口應著,陸航點頭:“我知道了。”
“嗯,出去吧。”
陸航抬腳便準備離開,視線一轉便看見齊墨桌子上放著的甜點,頓了一下,順口
問了一句:“齊總,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嗎?”
順著陸航的話,齊墨也望向了蛋糕,薄唇勾著痞意,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黑色的鋼筆,語氣淡然,卻透著得意:“最近在談戀愛。”
瞬間陸航便了然了,不用說,是寧小姐送的。
戀愛中的男人,都是這麼沒腦子嗎?
陸航搖了搖頭,撫了撫金色眼鏡,輕笑著轉身離開。
安寧根本就不知道齊墨這裏布置了這麼多的事情,視察了一下午手工部的進度,保證能夠在今天下午將婚紗完工,便有些疲憊的和手工部部長坐在休息室裏休息。
手工部部長是一個結婚生子,大約三十五歲的女人,對安寧和齊墨的事情格外的
好奇,卻也不敢直接問,而是旁敲側擊:“寧小姐,不,應該是齊太太。”
安寧白皙的臉龐溫靜,輕輕的微笑:“你叫我什麼都好,我不介意。”
隻要工作上不出錯誤,在其他方便,安寧有容人之量。
手工部部長毛藍看安寧不上套便也笑了,聰明的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聊了十幾分鍾左右,辦公室瞬間就發出雷鳴般的笑聲和掌聲。
毛藍和安寧同時站了起來,眼眸中噙著的都是笑意和了然,不約而同朝著手工室走去。
不用說,是婚紗好了。
純白如雪,落地窗前,在燈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高貴到一絲不染。
安寧輕撫婚紗下擺鑲嵌的真鑽,溫軟的臉龐露出了個高興的笑意,轉身按掌,全
場安靜下來:“謝謝大家這些天來的努力,我在這裏,代表齊氏集團,代表NM工作室對大家表示感謝。”
三十度鞠躬,安寧顯得格外有誠意,眼眸黑澤,恬靜安然。
手工部向來隻見過上麵來的上司咄咄逼人的一麵,何嚐見麵安寧這般好說話,也性子好的人,大家麵麵相覷,擺手說不敢。
安寧微笑,整個人顯得溫溫靜靜,但是能夠從上勾的唇角看出她不加掩飾的好心
情,頗有一股顛倒眾生的媚意:“不管怎麼說,大家這段時間都辛苦了,我做主,參與這次趕製的人全部帶薪休假十天。”
“這……”
不用想,都能夠想象出來一場大戲。
江城西對安寧求而不得,如果真的碰上了一個和安寧長得有五分像,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小女人,憑借著江城西花花公子的手段和能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如果到時候,郝葉萱被江城西包養的事情再被安寧看見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