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就好好談談離婚的事情。”安寧皺著眉,看著那張溫淡的臉龐,散發著顛倒眾生的魅力。
“沒吃飽東西,怎麼有力氣談事情呢。”齊墨隨意的翻著菜單,頭都不抬的按下室內通訊器,滔滔不絕的朝著那頭報菜名,都是安寧喜歡吃的,還時不時的揚眸詢問安寧的意見。
沒有爭吵的對象,安寧滿肚子的怒意撒不出去,隻能悻悻的坐在對麵。
點好菜,齊墨一抬頭便看見安寧乖巧的在自己視線範圍之中,距離近的一伸手便能夠夠到。齊墨無端心情大好,薄唇勾出淺淺的笑意。
兩個人對視良久,齊墨低低的笑著:“怎麼,不和我吵了?”
“等你吃飽。”
省的再拿沒吃飽當做借口。
齊墨笑的聲音更加性感,低嗤:“看你委屈的,像是沒有魚幹的貓兒似得。”
“我沒有委屈。”安寧神色不變,眸深如墨,語氣平靜:“如果現在齊總不嫌餓的話,我們好好的談談離婚協議書的事情。”
齊墨起身直接坐在了安寧的身邊,揚手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抱,不顧安寧的掙紮,下巴搭在安寧的肩膀上,歎息聲低沉:“好好好,你不委屈,我委屈。”
齊墨是真的拿這個磨人的小女人沒有絲毫的辦法了,張口閉口全是離婚,要麼就是劃清界限,讓人頭疼的很,還真是不乖巧。
“我還沒有吃飯,你陪我好好的吃頓飯,嗯?”
輕咬唇,安寧好似是被燙到一般想要掙紮,但是女人的力道敵不過男人,隻能低叫,帶著怒意:“齊墨,你放開我。”
“我餓了。”齊墨懶洋洋的聲音像極了無賴,霸道像是暴君:“陪我吃飯。”
“你已經有別的女人了。”
今天下午還朝我叫囂。
安寧覺得自己說的夠明顯了,而“官景玲”三個字則髒了她的嘴。
齊墨身形挺拔,將安寧全部攏在懷中:“三年前是個誤會,和我有關係的就你一個人,乖,別多想。”
“我怎麼可能不多想,三年前……”
“您好,現在能上菜了嗎?”
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開了,餐廳侍者的聲音響了起來,畢恭畢敬。
安寧趁機掙紮,卻被齊墨重新按回了懷中,揚聲:“進來。”
外人麵前,安寧總是給齊墨留足了麵子,這是教養問題。
餐廳侍者進來到出去,安寧都乖乖巧巧的待著。門再次被關上,摟著安寧腰肢的大掌將她用力的擁到自己的懷中,齊墨低頭在安寧的臉上親吻了一記:“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什麼。”餐廳侍者進來打斷了安寧的話,她現在也沒有興致說這些了,用手在齊墨剛剛親過的地方擦了擦,語氣冷靜:“你放開我,我要吃飯了。”
齊墨眯了眯眸,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的動了動她束在身後的發:“就這樣吃也挺好的。”
安寧是真的對齊墨無可奈何,眉頭輕皺:“你這樣我怎麼吃?”
“我喂你。”
安寧還以為齊墨說笑話,誰知道齊墨真的拿起筷子夾了菜品,送到了安寧的嘴邊,像是哄孩子一般:“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