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自然不知道,但是隱約有些猜測,臉色微冷,眼神陰沉。
陸航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神色帶著幾分挑撥:“您說不是給您的,還能夠是給誰的?”
陸航暗指的是對安寧蠢蠢欲動的那位,三年間,他們走的很近。
雖然安寧對他沒有什麼意思,也沒有什麼發展。
但是架不住“不怕賊偷,但怕賊惦記”啊。
一張臉麵無表情,齊墨語調淡漠,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鋼筆,淡淡揚眸:“陸秘書,你的話太多了。”
如果集團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害怕齊墨的話,那麼陸航肯定是百分之一,幾年學
長學弟的關係讓陸航格外大膽,勇於挑戰齊墨的底線。
骨節分明的手指推了推金絲眼鏡,陸航眉梢輕佻:“齊總,您在吃醋?”
“陸秘書。”齊墨的眼眸猛然的陰鷙,嗓音冷淡晦澀:“如果不想幹,可以回去當你的小少爺。”
齊墨真的怒了,陸航拔完虎須就撤退,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徒留齊墨一個人在辦公室坐立不安。
十分鍾後,安寧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安寧溫靜的喚了一聲“請進”,一抬頭便看見齊墨從門口進來。
挺拔的身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彬彬有禮,齊墨一舉一動頗有貴公子風範,迷惑眾人:“你還在和江城西那個家夥聯係?”
一出口,暗藏的卻全是霸道和蠻不講理。安寧不知道大早晨齊墨在鬧騰什麼,眉頭輕皺,斯條慢理:“嗯,他是我的朋友,我和他聯係有什麼不對嗎?”
“朋友?”齊墨受不了這兩個字,恨不得讓安寧全世界裏隻有他,上前一把扣住
安寧手腕,眼神深邃,語氣傲居,忍不住滿腔的嫉妒:“僅僅隻是朋友?這三年你們可是親密無間啊。”
“如果隻是朋友,他怎麼可能肯那麼無私幫你隱藏三年的行蹤,要不是NM工作室麵臨倒閉,你是不是就準備背著我和他雙宿雙飛了?”
手腕瞬間傳來鑽心的疼,安寧眼前一花,瞬間就被大力壓製在了沙發上,頭頂上齊墨雙眸猩紅:“安寧,不管你這輩子願不願意,你都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就算是死,我也必須拉著你。
粗暴的吻沒有等安寧說話便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一隻大掌按著安寧的手腕,一隻大掌捏著小臉,長舌肆意的在唇舌之間進出,甜膩的水聲在兩人之間響了起來。
安寧掙紮,甚至不惜再次咬傷齊墨,可是盛怒中的齊墨都不在乎,膝蓋輕而易舉的壓製住她的腿,濃烈的男性氣息伴隨著鐵鏽的味道,在近乎粗暴的吻中蔓延,曖昧暴力。
男人的力道總是比女人大的多,但是女人想要掙脫一個男人,也總是會找到機會的。
一把將齊墨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安寧狠狠的擦拭著自己染血的唇瓣,咬著唇,呼吸用力,胸口的起伏增大:“齊墨,你是不是有病,大早晨發什麼神經?”
“有病就去看病,我不想要見到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惱怒上了頭,安寧也不理會什麼教養尊重,用最惡劣的字眼扔到齊墨的身上。
齊墨同樣喘著粗氣,嘴角的血跡增加了幾分危險,眸中迸射出森森暗色:“安寧,你就這麼不耐煩看見我,那麼你現在想要看見誰?江城西嗎?你知不知道江城
西現在在別的女人的床上?說不定他們現在還在顛鸞倒鳳,好不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