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還需要什麼理由,紅唇輕咬,唇瓣扯出諷刺的笑意:“不想就是不想,就像是不喜歡一件衣服一樣,就是不喜歡不想罷了。”
“如果說真的需要一個理由的話,那麼你就當是厭惡好了。”好一個厭惡。
將兩個人之間最溫存的感情比擬成這般的樣子,大掌攥緊,齊墨的眸子暗了一層:“寧寧,你在惹怒我是嗎?”
“不是,也不敢。”安寧的聲線諷刺,語調維持正常:“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給你一個結論,現在我給你了,你卻說我在惹怒你。”
“就好像是湯品一樣,全部都按照你的念頭猜測,我才是最無辜的一個不是嗎?”
不管是五年前的結婚,還是三年前的背叛,亦或者是現在的強迫。處於弱勢,沒有反抗能力,最無辜的人就是安寧不是嗎?
那麼為什麼齊墨卻以為她能夠掌控大局,甚至要挾逼迫。
心中的疼痛被毫不留情的扒下,安寧話語之間沒有絲毫的留情,讓齊墨低啞的聲音仿佛是從喉嚨中溢出一般:“寧寧,你當真這麼不情願?”
沒等安寧反應,齊墨便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盯著安寧臉龐的眼神晦澀:“寧寧,我會讓你想的。”
說著,齊墨再次準備將安寧的臉蛋扳過,大掌炙熱沒有強勁的力道,卻沒有來得及壓下,便聽見安寧的聲音冷靜。
“你放過我吧。”
抬眸,安寧聲音冷了下來,帶著懇求:“齊墨,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們分居了三年,不再是原來的我們了,我隻求你放過我。”
一聲聲“放過我”就像是利劍一般紮進了齊墨的心中,濡濕疼痛。
放過安寧,但是誰來放過齊墨?
閉了閉眸,安寧不去看齊墨受傷的眼神,嘴角勾笑,眼底噙著嘲弄:“齊墨,你現在已經明白,我們已經不是三年前親密無間的夫妻了,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我不想要去訴說。我承認三年前的出走是我沒有通知你,但是如果你因為那件事情便對我懷恨在心的話,不必用這種方式糟蹋我。”
“我現在因為三年前落跑而傷了你自尊的事情給你道歉行嗎?”
眼眸睜開,眼底赤裸裸的嘲弄全部都展現在齊墨的麵前。
齊墨身軀一震,一時間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愣愣的看著安寧在陽光中清冷的身形。
安寧輕輕使勁,明明不大的力道卻將齊墨的身軀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從沙發上站起來,安寧擦了擦自己剛剛被親過的紅唇,眸子低垂。
長發隨意的遮擋著安寧半張精致的小臉,聲線冷清:“齊墨,你出去吧,我現在暫時不想見到你。”
剛抬腳,還沒來得及邁出去一步,安寧的身子瞬間騰空,身後人的腳步無聲無息。
安寧緊繃的神經瞬間炸裂:“齊墨。”
齊墨一言不發,安靜的低眸,看著安寧眼圈微紅,小手緊扣,全然一副按捺隱忍的樣子,鎖骨不斷起伏,帶著幾分香豔。
這樣的事情還需要什麼理由,紅唇輕咬,唇瓣扯出諷刺的笑意:“不想就是不想,就像是不喜歡一件衣服一樣,就是不喜歡不想罷了。”
“如果說真的需要一個理由的話,那麼你就當是厭惡好了。”好一個厭惡。
將兩個人之間最溫存的感情比擬成這般的樣子,大掌攥緊,齊墨的眸子暗了一層:“寧寧,你在惹怒我是嗎?”
“不是,也不敢。”安寧的聲線諷刺,語調維持正常:“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給你一個結論,現在我給你了,你卻說我在惹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