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寧寧啊。”薄唇下壓,若有似無的摩擦著她的耳畔,勾起的薄唇帶著幾許陰暗:“你剛剛已經騙過我一次了,就不要繼續騙我好嗎?”
語氣溫淡,卻有著一股強勢的命令。
“而且,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查不出來的,嗯?”
男人眸深如淵,讓人恐慌。
這是威脅,安寧明白。
眸底閃爍了一下,安寧想了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畢竟不是大事。
語氣夾雜著幾分無奈:“我說還不行嗎?”
“嗯,我聽著。”
舌尖舔舐了一下耳後細嫩的肌膚,驚得安寧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換來齊墨的郎笑。
大掌捏著安寧的手腕,力道不鬆不緊,深邃的眸子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乖,
老實的說,否則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安寧瞪了齊墨一眼,眼眸中暗藏清冷和隱忍:“左泉泉過來朝我耀武揚威,不外
乎就是因為喜歡你的緣故,這些我不會介意。”
“被狗咬了難不成還反咬回去不成?”
安寧的比喻讓齊墨輕笑了一下,那股清貴的古龍水味道散發著讓人沉醉的氣息,
縈繞在安寧的鼻尖。
暗暗的躲了一下,卻發覺齊墨拴在自己腰間的大掌收緊,帶著幾分警告。
還真是個混蛋。
腮幫子忍不住的鼓了鼓,安寧聲線溫婉低沉:“我當時也有心放她走,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甚至辱罵我父母。”
“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我也不例外,我的底線就是我父母。”安寧輕咬唇:“
我們身為子女,如若父母不慈不愛也就罷了,但是父慈母愛,我們卻連在外他們最基本的臉麵都無法保證,還如何為人子女?”
安父是個儒商,在這方麵安寧完全傳承了他。
安寧說了不少,齊墨也聽得認真。
他的安寧本應肆意張揚,但卻被人侮辱。
將安寧嬌軟的身軀朝著懷中壓了壓,齊墨嗓音壓得極低,眼眸醞釀心疼,輕喚安寧的名字。
安寧應著,頭頂上的聲線清貴寵溺:“寧寧,我的寧寧。”
“以後我護著你,我保證,永遠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會被人折辱,他的安寧隻需要站在那裏,等待著所有人恭維便好。
難得,被抱著的安寧沒有掙紮,三年間的獨立似乎讓她有些疲憊,身子忍不住的朝著齊墨的方向貼了貼,帶著幾分依賴,輕輕應著:“嗯。”
在離婚之前,最後享受一次被嗬護吧。
以後,這個男人便不再屬於自己的。
悄悄的閉上眸,頭頂上燈光明亮,兩個人的身影相伴相隨,溫馨異常。
晚上八點,宴會終於正式開始了,觥籌交錯,旖旎的交耳調笑。
莫奕歡站在高台之上,鼻梁上不知何時架了一副眼鏡,斯文淡漠的道:“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莫家的宴會,我莫奕歡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也和各位長輩的關愛密不
可分……”
“莫奕歡的口才變好了。”安寧站在齊墨身邊,抬眸看著高台,清淺的笑著。
“不是變好了。”齊墨一雙深沉冷然的眸子噙著笑意,眼眸中倒映著安寧的模樣,低低的開口:“他向來都是這般好。”
“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他將自己犯的錯推到他表哥身上的事情,讓對方百口莫辯的事情?”
齊墨的話勾起了安寧的記憶,恍惚是因為莫奕歡打破了家裏的花瓶,巧舌如簧的讓長輩以為是莫添珩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