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就不喜歡,五年後更加不喜歡。
不過,安寧和盛笙兒之間的感情,是那種除了男人之外都能夠共用,齊墨無法將她驅離安寧的身邊。
這是齊墨在示威,盛笙兒無奈的失笑,聳肩:“我們隻是去聊天,不會上床,不會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不會聊除你之外的男人,滿意了嗎?”
盛笙兒如果將半個身子離開安寧的肩膀的話,這話還有三分的可信度。
齊墨起身,將安寧拉到自己的懷中,低頭吻上安寧的唇。
雖然一觸即離,但是齊墨的味道依舊充斥在安寧的呼吸道,頭頂上的聲線複雜:
“寧寧,你別離開我。”
安寧和齊墨的關係本就處於僵硬期,隻有齊墨主動,兩個人才會有多一點的互動。齊墨真的不知道盛笙兒突然冒出來會產生什麼不可預估的結果。
“我先出去了,你們忙。”
愣了半晌,安寧抿唇開口,轉身拉著盛笙兒離開了休息室。
俊美容顏上那層溫和的寵溺伴隨著門板的閉合變成了寒涼,眉梢輕皺,坐回到了沙發中。
莫奕歡語調未變,手指間把玩著一根香煙,良久都沒有抽,漫不經心:“怎麼?擔心?”
齊墨看了他一眼,諱莫如深,眯起一雙眸:“你就不擔心嗎?”
“你都知道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齊墨嗤笑了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沙發扶手上敲打著:“但是我現在比較想知道,你心中到底是初戀女友唐綰綰重要,還是那位重要。”
那位是誰,顯然易見。
把玩著香煙的手頓了那麼一下,轉瞬即逝。
“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怎麼比擬。”莫奕歡勾了一下唇,波瀾不驚:“盛笙兒可沒有綰綰那麼乖巧。”
齊墨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莫奕歡眼神淡淡的,顯得格外斯文冷漠,話語中有條不紊:“行了,咱們躲的時間也太長了,是時候該出去了。”
站了起來,莫奕歡望了齊墨一眼:“別擔心,她們多年的閨蜜,要是能夠帶壞的
話早就帶壞了,怎麼還會等到這個時候。”
“我沒擔心。”
齊墨扯了扯唇,內斂清貴。
可是其中真假,無人可知。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休息室,女人們去休息了,這場麵上的活兒自然給男人擔起來。
一場宴會折騰了一晚上,導致安寧第二天上班差點遲到,整個人昏昏欲睡,文件都看不進眼中。
毛絨絨敲門走了進來,將待批的文件放到安寧的桌子上,表情詢問:“寧姐,你昨晚沒睡好嗎?”
“嗯?”
“你眼下有黑眼圈了。”
安寧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中把玩著簽字的鋼筆:“沒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那寧姐注意休息。”毛絨絨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寧姐,外麵手工
部的毛主管來找你,說是有事給你說。”
對於毛藍的印象,安寧還不錯,便將手中鋼筆放下:“請她去會議室,我馬上過去。”
“好。”
將桌子上重要的文件鎖進櫃子中,安寧便朝著會議室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了“踏踏踏”的聲音,引得毛藍轉眸:“安小姐,這麼沒有預約便突然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