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寧的第一眼,毛藍便知道這件事情砸了。
也沒辦法說別的,毛藍隻能夠尷尬的笑笑:“無妨,我也算是盡人事了,最終的結果我會給李一凡帶到的。”
“嗯。”
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安寧感到疲憊的厲害,也沒有什麼心思招待毛藍,便招呼了兩句後讓毛絨絨送走了。
接下來,安寧便在辦公室的休息間睡了一上午,醒來時腦袋昏昏沉沉,慢慢坐起來,看著窗外的陽光,又看了看表。
銀白色的表盤赫然顯示十二點,時針分針重合在一起。下班的時間到了。
安寧也不顧自己有多少工作還沒有做完,穿好衣服便準備去樓下餐廳吃飯。
上午的爭吵讓安寧根本就不想要再看到齊墨,但是世事巧合,電梯門打開,裏麵赫然站著西裝革履的齊墨。
腳步沒有動,兩個人對視,沒有一個人說話。
電梯門再次緩緩關上,長臂一伸,再次打開。
安寧直接被拽進了電梯中,腳上的高跟鞋讓她站不穩,摔進了齊墨的懷抱中。
一把將其推開,安寧標誌的五官上噙著白霜,冷冽的像是匕首一般:“齊總,請你自重,我和你現在沒有一點關係。”
“寧寧……”
齊墨上午麵對安寧的時候有多麼的生氣,等到看過監控後便有多麼的後悔。
他早就應該想到,安寧來幫李一凡求情,肯定不是自己主動來的,而是幕後有人告訴給她。
也可能安寧給他說了,他卻忘記了。
頓了頓,齊墨主動的伸出手,想要去牽安寧的手:“寧寧,上午的事情是我不好,你……”
“啪”響亮的聲音在電梯裏響起,安寧一把將齊墨的手打掉,眉眼冷清:“齊總,我怎麼可能讓你給我道歉呢,我是何等的小人物,怎麼能夠勞動您的大駕呢。”
安寧是在說氣話,齊墨明白,所以心中更加的難受。
眼眸眯了眯,齊墨聲調降了一個聲調:“寧寧,你別生氣,我們好好的談談,我帶你去吃飯吧。”
說著,齊墨便想要上前來摟安寧的腰身。
卻被安寧幹脆利索的躲了過去,杏眸微眯,在電梯的燈光中眼神越發的冷淡:“不用了。”
“對於齊總的飯菜,我敬慧不敏。”經過一上午的修整,安寧已經冷靜下來了,
她實在驚歎於齊墨的霸道和占有欲,明明沒有一絲的關係,齊墨卻生生能夠牽扯上關係。
如果真的這般下去的話,安寧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馬上要到達的電梯數字,安寧和齊墨對視上,眸深如墨:“齊總,我現在不想要看見你,如果你非要和我談的話,我們就隻有離婚這一件事
情能夠談。”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安寧抬腳走了出去,聲線冷清:“齊總想好再來找我吧。”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電梯門關上,陰鷙的臉麵無表情。
安寧和齊墨冷戰了,這是齊氏集團上下皆知的事情,整個集團的人乖巧做著手頭的事情,效率空前提高。
看到安寧的第一眼,毛藍便知道這件事情砸了。
也沒辦法說別的,毛藍隻能夠尷尬的笑笑:“無妨,我也算是盡人事了,最終的結果我會給李一凡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