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安寧便準備打開車門,卻一下子被齊墨給按住。
齊墨麵色上全部都是隱忍的表情,身側的大掌不斷的顫抖著,不顧安寧的掙紮,緊緊將她困在懷中,聲音似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般:“安寧,你他媽就是我祖宗。”
“改道去半山別墅。”
“啊?”
“聽不懂就給我滾。”
車子立刻啟動,轉向朝著半山別墅駛去。
下了車,安寧一句話都不準備說便要回家,卻被齊墨一把拉住,下巴緊繃,表情是極端的忍耐:“安寧,後天的慶功宴你來嗎?”
“去。”
想了想,安寧還是決定去,在那天將所有的事情和齊墨說開了也好,省的如此這般互相折磨。
轉眸回來,安寧和齊墨的眸子對視上,原本溫軟的小臉平靜的很:“這兩天我休假,麻煩你不要來找我。”
“寧寧。”
“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知道我的能力,能逃第一次就能夠逃第二次,你不想再看不見我三年吧。”
所以說兩天還是三年,就由齊墨自己選擇了。
齊墨沒有言語,身上的氣息越發的冷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齊墨將大掌收緊,感受著掌心中滑膩的觸覺,一字一句的道:“安寧,我這兩天不會找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會的。”
說完,安寧看了他一會兒,將手腕從齊墨的大掌中抽出,轉身走進了家門。
目送著安寧的背影,齊墨在門外站了良久,久到陸航都看不過眼主動上前:“齊總,我們回去吧。”
“嗯。”
低低的應了一聲,安寧單手插進了口袋中,另外一隻手點燃了叼著的香煙,語氣喃喃的:“陸航,你說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碰到了我的祖宗。”
安寧,可不就是齊墨的祖宗。
一個鬧騰的小祖宗。
陸航嗤嗤的笑了兩聲,讓齊墨轉眸看了他一眼,青白色的煙霧繚繞著,看不太清楚齊墨臉上的表情。
薄唇稍勾了勾,在齊墨的視線中陸航也不敢太放肆,輕咳了一聲:“齊學長,你都說安寧是你祖宗了,這祖宗是你自己選的,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也是,自己選的祖宗,自己造的孽。
歎了一口氣,薄唇中緩緩的吐了一個煙圈出來。
良久,將香煙抽完,踩滅在泥土中,齊墨才轉身上車,賓利緩緩的絕塵而去。
對於安寧提前回來,安父很是驚奇,抬手將報紙收了起來,看著在玄關換鞋的安寧,儒雅的臉上勾著幾分的慈愛:“怎麼提前回來了?”
“沒有什麼工作了便直接回來了。”安寧語氣冷清,全然沒有出去玩的歡樂,坐在安父的身邊,臉上帶著幾分刻意的溫淺和柔順:“在國外奔波,還不如在家休息兩天。”
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是如何,安父怎麼可能不知道,抬眸若有似無的朝著窗外看
了一眼,果真看到齊墨站在門口,表情凝重,叼著根煙,氣息冷峻,壓製著不悅。
不用說,兩個人冷戰了。
說著,安寧便準備打開車門,卻一下子被齊墨給按住。
齊墨麵色上全部都是隱忍的表情,身側的大掌不斷的顫抖著,不顧安寧的掙紮,緊緊將她困在懷中,聲音似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般:“安寧,你他媽就是我祖宗。”
“改道去半山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