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兩個人就那般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
“我倒是有一句話想要送給他們兩個人。”頓了頓,對上李秘書的視線,安寧輕笑著:“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開門聲伴隨著淡淡的戲虐味道在門口響了起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打擾了兩個人之間的深情。”
齊墨立刻迎麵走了過來,大掌想要攬過安寧的腰身,卻被安寧毫不留情的躲了過去,動作中帶著毫不留情的抗拒。
眼眸瞬間皺起,嗓音低沉著:“寧寧,你說好了不躲我的。”
還真是會倒打一耙啊。
安寧嗤笑著,目光淡然,眸底直接映射出齊墨的模樣,隨意的笑著:“你確定要在官小姐的麵前摟我?官小姐會吃醋的。”
“關她何事?”
齊墨不解,眼眸緊鎖在安寧的臉上,看著那張嬌軟的小臉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大掌伸出,強勢性的撫了撫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笑意:“寧寧,我過來隻是為了詢問官小姐幾個問題,上次我們在車中你要我詢問的問題。”
安寧想起來那次的事情,臉色微變。
當初不過是不想要和齊墨多談,所以才讓他問官景玲,沒想到他真的過來問了。
難不成三年前的事情……
腦子混亂起來,齊墨趁勢將安寧摟在最終,語氣條理清晰,帶著幾分淡淡的調侃:“我的寧寧。”俯身,齊墨眼眸灼熱:“你這是在吃醋嗎?”
安寧下意識的想要脫離,卻發現齊墨抱的緊的很。
沒有辦法,安寧隻能夠仰起小臉,嘴角勾出來的弧度寡淡:“很抱歉,齊先生,你這兩個字我做不到。”
齊墨沒有生氣,反而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
看著齊墨如此,安寧有些頭疼。
掙紮著從齊墨懷中出來,安寧轉眸看向了官景玲。
緊抿的唇瓣,倔強的視線,一如三年前一般。
隻可惜,當初能夠騙的了自己,現在卻無法欺騙了。
“官小姐。”安寧輕喚著。
官景玲下意識的應了一聲,視線斂著幾分慌亂,似乎是想要找保護傘一般,越過安寧朝著齊墨看去。
隻見他慵懶的站在原地,眼眸微抬,視線全然都集中在安寧的身上,半分都沒有分給她。
恨意充斥心中,迫使官景玲張口:“寧寧,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怎麼能夠這樣詆毀我?”
“詆毀?”安寧嗤笑,眼眸溫靜看起來格外乖巧,唇角斂起譏諷的笑意:“既然官小姐如此說了,那我就將事情做全。”
“官小姐,麻煩你現在出院。”
官景玲受的傷不輕,否則在這麼匆忙的拍攝進度中還能夠來這裏住院。
而安寧現在的舉動就是讓官景玲出醜,無所退路。
“為什麼?”
官景玲怔了一下,聲音瞬間拔高,帶著不相信的視線,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卻礙於齊墨在場,不得已換了一種口吻:“寧寧,我們這麼多年的好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嗬,我就是還惦念著那兩年的友情。”安寧紅唇微斂,淡漠的瞳孔斂著幽靜,居高臨下的睨著坐在病床上的官景玲,一字一句著:“否則的話,我早就讓你身敗名裂了。”
三年前,兩個人就那般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
“我倒是有一句話想要送給他們兩個人。”頓了頓,對上李秘書的視線,安寧輕笑著:“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開門聲伴隨著淡淡的戲虐味道在門口響了起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打擾了兩個人之間的深情。”
齊墨立刻迎麵走了過來,大掌想要攬過安寧的腰身,卻被安寧毫不留情的躲了過去,動作中帶著毫不留情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