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不知道齊墨後麵的話語,還以為是威脅,眉梢下壓:“我答應不躲著你,不逃避你的親昵,你還想怎麼樣?”
“不是的。”
察覺到安寧產生了錯覺,齊墨原本是想要解釋的,可是安寧麵色拒絕,明明進在矩尺,卻冷漠的好像無法靠近。
“寧寧。”喚著她的名字,齊墨才有點安全感,聲線保持克製,手臂卻不自覺的收緊:“寧寧,我沒有想要威脅你,沒有……”
埋首在安寧的脖頸中,齊墨聲線喃喃:“你別誤會,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了。”
“真的?”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安寧挑眉,不聲不響的勾唇,得到了齊墨立刻的保證:“真的,我不會強迫你,我答應過你的。”
聲音有些急迫,就連對麵的莫奕歡都多看了兩人一眼,猜測著其中發生過什麼。
緋色的唇瓣勾起的弧度淺薄,直視齊墨:“那如果我反抗你呢?”
“什麼?”
“我說如果我反抗你呢?”安寧的模樣沉著冷靜,就像是在說著什麼平淡的事情一般:“你現在所保證的事情都建立在我不逃避的基礎上,如果我反抗你呢?是不是又準備將我囚禁起來,關在隻能夠看到四四方方天的別墅裏。”
嗤笑一聲:“就像那籠子裏的黃鸝一般,沒有絲毫的自由可言。”
這家酒店坐落在西城區市中心,後麵便是專門的花園,裏麵便有觀賞性的黃鸝鳥。
這個包廂隔著窗戶便能夠看到。
說到底,安寧還是放不下上次囚禁的事情,逼迫著她離開了NM工作室。
齊墨視線微怔,大掌緊鎖著安寧的手腕,低眸,視線全集中在安寧的臉上,灼熱緊迫。
兩個人無聲無息的對視著,不緊不慢,誰也不肯讓步。
“安寧。”莫奕歡看情況不好,突然出聲,語氣帶著幾分淡漠:“我這邊……”
“閉嘴。”
齊墨直接將其打斷,眸子都沒有抬過,身形欣長如玉,抬手將安寧擁入懷中:“寧寧,不是的,隻要你不喜歡,我不會這般做了,你信我。”
得,他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他多言什麼。
莫奕歡也不自找沒趣,安靜的吃著桌子上的飯菜。
輕輕嫋嫋的淺笑著,安寧搖頭:“如果我剛回來的時候,我可能會信你,但是現在……”再次搖頭,意味明顯。
視線緊鎖在安寧的臉上,看著那抹笑意,心尖抽搐著。
“不,就算是你剛剛回國,你也不會信我吧。”齊墨的聲線低低沉沉,埋頭在安寧脖頸中不願出來:“你從小驕傲,隻認定自己看見的事情,所以你認定我三年前出軌,所以在沒有證據之前,你怎麼都不會信我的。”
“是嗎?”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脆弱。
心突然軟了一下,不過安寧眯眸,眸色微淺:“你既然看得這般清楚,還來問我作何?”
嗤笑:“所以你便不顧之前的一切,使盡手段也要將我留在你的身邊是嗎?隻是因為我不信?”
安寧不知道齊墨後麵的話語,還以為是威脅,眉梢下壓:“我答應不躲著你,不逃避你的親昵,你還想怎麼樣?”
“不是的。”
察覺到安寧產生了錯覺,齊墨原本是想要解釋的,可是安寧麵色拒絕,明明進在矩尺,卻冷漠的好像無法靠近。
“寧寧。”喚著她的名字,齊墨才有點安全感,聲線保持克製,手臂卻不自覺的收緊:“寧寧,我沒有想要威脅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