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聽說安董生病住院了,安氏集團沒有安董的統領,是不是難以回到以前的風光了?”
一個個問題刁鑽困難,如若是旁人定是難以回答。
但安寧卻眉目如畫,嘴角勾起的弧度十分溫靜,主動站起身,掌心朝下的按了按:“大家安靜,你們的問題我一一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安寧的身上,話筒不斷的朝前伸著。
“第一,我父親的確是因為沒日沒夜工作而生病住院了,這一點我不否認。”似笑非笑的弧度出現在秀致的臉龐上,嗓音溫軟:“但是我卻不同意安氏集團難以風光的說法。”
“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句話大家沒有聽說過嗎?”安寧笑的蠱惑,卻淺薄的令人心悸:“我雖然不能將我父親拍在沙灘上,但是我絕對用盡全力將安氏集團帶往更高的高度。”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安總將安氏集團帶到了泥潭裏。”
安寧的話音剛落,坐在第二排的女人突然出聲,臉上縈繞著譏笑,語氣十分輕快。
這幅模樣很顯然是在看笑話。
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唇瓣勾著淺笑:“是嗎?如果真的是泥潭的話,我恐怕今天就不會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了。”
安寧沒有等那個女記者繼續說話,便直接輕描淡顯的出聲:“在此我以安氏集團總經理的身份鄭重宣布。”
全場安靜,隻剩下安寧的聲音雅致銳利:“安氏集團名下所有產品都願意接受調查,同時也會追究誣陷之人的刑事責任。”
視線輕掃,安寧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意和嚴肅,像是麵具一般。
“不不不,安總。”所有人都沒有吭聲,唯獨那個女記者,笑的格外的大聲:“你現在沒有證據說什麼都可以。”
頓了頓,似乎是故意掉著別人的胃口一般:“我知道這幾天有很多人都在安氏集團名下的商場退貨,那是產品便是他們具有說服力的證據,而安總現在手中恐怕沒有多少吧。”
“至於律師函……”女記者直接笑起來,手指將臉邊散落的頭發斂到耳後:“我平日裏也收過不少。”
所以根本就不害怕。
安寧和女記者的視線對視,不緊不慢,卻蔓延開來硝煙的味道。
這是兩方對壘,大部分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轉悠,琢磨著要寫著什麼樣子的新聞。
抓著文件的小手悄悄縮緊,安寧視線清幽,:“你叫……趙蓉蓉是嗎?”
身前的工作牌上寫的清清楚楚。
趙蓉蓉下意識的躲了躲,緊接著揚起了得意的眼神:“是又如何?怎麼,安總還準備使用手段將我撤職是嗎?”話語暢快而惡毒:“安總可不要忘記了,這些機器裏麵有很多都是現場直播呢。”
“所以安總,您好自為之。”
勸告還是警告?
安寧輕笑起來,白皙如玉的手指撫著文件,坦然肆意:“我覺得還是趙記者自己好自為之的好。”
“什麼意思?”頓了頓,趙蓉蓉的聲音高亢:“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安總,聽說安董生病住院了,安氏集團沒有安董的統領,是不是難以回到以前的風光了?”
一個個問題刁鑽困難,如若是旁人定是難以回答。
但安寧卻眉目如畫,嘴角勾起的弧度十分溫靜,主動站起身,掌心朝下的按了按:“大家安靜,你們的問題我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