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位置上站起來,安寧隨意的將手包拿上,抬腳便準備離開。
手腕立刻被大掌捏住,安寧回眸,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齊墨,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
齊墨拉著安寧來到包廂門口,將大衣從衣架上取下,親自幫她穿上,嘴角從始至終都彌漫著輕薄的笑意,不知道是什麼態度。
安寧沒有反抗,穿好大衣後看著齊墨壓低身子幫自己係扣子。
“外麵冷,別凍到。”
聲線平緩,齊墨溫柔的樣子真的很讓人沉醉。
西城區皆說齊墨性情不好,可唯獨在安寧麵前,他全無脾氣,事事時時順著她,寵著她。
就因為這般,才更容易讓人沉醉。
畢竟感動滋生愛情。
身子不自然的後退了一步,安寧唇角勾著輕笑:“齊總,別對我那麼好。”
“你害怕?”
齊墨挑眉,視線盯著她,眼神深邃晦澀,讓人恍惚。
點頭,卻搖頭。
齊墨不懂:“這是何意?”
“不是害怕,隻是惶恐。”安寧咬著唇瓣,將包捏出淡淡的褶皺,動作幅度很小,容貌依舊嬌俏溫軟:“我隻是覺得你對我太好,容易讓我沉醉,也容易讓你產生真的愛我的假象。”
“假象?”齊墨挑眉,上前一步,卻發現安寧也隨之後退一步。
齊墨不再前進,站在原地,盯著安寧的小臉,斯條慢理的開腔:“我什麼時候給過你假象?我深愛你的心已經說過很多遍,隻是你自己不相信罷了。”
所有人都知道齊墨寵安寧入骨,隻有她自己不知。
深吸一口氣,安寧輕搖頭:“齊墨,你應該知道你不愛我,隻是愛齊太太罷了。”
“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對嗎?”
臉色有些陰沉,深邃的眸底帶著一片深意,薄唇微抿,齊墨嗤笑:“寧寧,你覺得無論誰是齊太太,我都會這般疼寵她是嗎?”
“還是說,你覺得誰當齊太太對我來說都一樣?”
抬眸,安寧輕笑的模樣不含溫度:“不是嗎?”
齊墨沒有說話,眸底晦澀,讓安寧眼神恍惚了一下,低頭蹙眉。
“一樣吧,隻要能夠當好齊家的當家主母不就好了嗎?”放開捏著手包的小手,安寧輕笑,也不知道是譏諷還是自嘲:“誰家的不都一樣嗎?”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有娃娃親的話,那麼齊墨眼中其他女人來坐這個位置也都一樣吧。
而結果肯定要比她做這個身份來得好。
“那你想要做什麼?”
良久,齊墨突然出聲,驚動了安寧。
她抬眸,對上了一雙不溫不火的眸子,好似什麼都不放在眼中,又好像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情緒,淡淡掀唇:“你是想要離婚嗎?”
“你肯嗎?”
安寧微怔,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輕笑著:“如果你肯的話,我沒有問題。”
頓了頓,似乎是害怕齊墨反悔,抿唇補充了幾句:“雖然我們婚前沒有做財產公證,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貪圖你任何的財產,齊氏集團的任何我也不會要。”
從位置上站起來,安寧隨意的將手包拿上,抬腳便準備離開。
手腕立刻被大掌捏住,安寧回眸,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齊墨,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
齊墨拉著安寧來到包廂門口,將大衣從衣架上取下,親自幫她穿上,嘴角從始至終都彌漫著輕薄的笑意,不知道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