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齊墨不依不饒,最終醫生幫他們拿了一支消腫化瘀的藥膏,一邊開藥一邊朝安寧笑著:“小姑娘,你老公還真是心疼你,你嫁給了愛情,要珍惜哦。”
微愣,安寧呐呐的應著,上了車便躲在齊墨的懷中,語氣悶悶不樂:“都是你,我就說沒問題不是嗎?”
低低的笑著,齊墨的大掌撫著安寧的後背輕哄,聲線低沉悅耳:“嗯,但是檢查一下還是好的。”
“可是醫生有笑話我啊。”
別以為她沒有看見,那醫生也覺得齊墨在意的有些過了。
不過齊墨卻不在意,眉梢輕皺著,大掌摟過安寧的腰身,從後麵貼著她的脊背:“那不是笑話,隻是醫生在表揚我。”
頓了頓:“而且,你隻需要在意我就好。”
無需在意別人。
安寧聽出畫外音,低低的笑出聲來,自己喃喃自語:“還真是個醋壇子。”
原以為自己聲音弱弱,但是還是被齊墨聽見了,眉梢輕挑。
身子被扳過,英俊的臉板了起來,假裝不滿的樣子,卻依舊溫柔冷靜:“你剛剛在說什麼?”
“沒什麼。”安寧裝傻,溫軟的臉龐,素白的手指輕輕的拉扯著齊墨的衣角,黑色的長發隨意的在身後披散著:“我在說你的好話呢。”
“是?”
“當然。”
奉承的笑著,也不知道安寧想到了什麼,突然揚聲問道:“對了,你今天對那幾個大漢很凶。”
“嗯,他們欺負了你。”
大掌撫摸著長發,齊墨臉色溫情滿滿。
“那我要是以後惹了你生氣,你會不會也那麼凶我?”
齊墨立刻皺眉,甚至連掌心都噙著少許的涼意,大掌懲罰性的在安寧的臀部捏了捏,引得她嬌哧出聲,隻看著齊墨氣場冷峻:“胡說什麼?”
他怎麼敢凶他。
“你看你現在就在凶我。”
安寧鼓了鼓腮幫子,一副不滿的樣子,卻嗓音溫軟:“不過也是,你向來不凶我,就算是我惹怒了你,也隻會在床上討回來。”
就像是三年前一樣,每次隻要她做了齊墨自以為的錯失,他弄得她第二天都無法下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提前嗑藥了。
隻不過她一直不敢問。
想著以往,安寧的臉色染上緋紅,笑意滿滿。
這話語曖昧的厲害,仿若帶有暗示。
齊墨一下子聽懂了,眉眼挽起,骨節分明的手指輕佻的勾著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去,慢慢的摩擦著:“寧寧,你現在是在激怒我嗎?”
“才沒有。”
扁扁嘴,素白的手抵在齊墨的胸膛上,安寧笑的有些無賴:“而且,你現在還不能動我。”
“為什麼?”
齊墨挑眉,薄唇碾壓著她細嫩的肌膚,低低的笑著。
眼眸輕轉,安寧保持著溫涼臉色,冷哼:“因為你還沒有過實習期啊。”
“你以為解決了三年前的事情就完事了嗎?想得太美了。”抿唇,嗓音帶著幾分被寵壞的嬌蠻:“不管怎麼樣咱們都失去了三年的相處時間,所以你要重新追求我,我才考慮要不要和你和好。”
可是齊墨不依不饒,最終醫生幫他們拿了一支消腫化瘀的藥膏,一邊開藥一邊朝安寧笑著:“小姑娘,你老公還真是心疼你,你嫁給了愛情,要珍惜哦。”
微愣,安寧呐呐的應著,上了車便躲在齊墨的懷中,語氣悶悶不樂:“都是你,我就說沒問題不是嗎?”
低低的笑著,齊墨的大掌撫著安寧的後背輕哄,聲線低沉悅耳:“嗯,但是檢查一下還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