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還繃著自己的臉色,輕輕冷哼一聲:“我不做你身後的小女人,我隻想和你並肩而行。”
身後的小女人總有一天會被落下甚至遺忘,隻有並肩而行的人才是一生的伴侶。
齊墨動容,上前將安寧摟在懷中,鐵臂緊鎖,似乎是想要將安寧融進自己的血肉之中,薄唇附在耳邊,聲線低低的;“我的齊太太……”
軟軟的哼了一聲,安寧沒有反抗,隻是伸手戳了戳齊墨的腰腹:“你放開我,我還在生氣呢。”
溫軟的話語引來了齊墨的郎笑,溫情脈脈。
被陸航撞破的惱羞成怒一直持續到中午,安寧總是對齊墨愛答不理的,甚至出門看見陸航的時候都對他翻了個白眼。
嚇得陸航下意識的朝齊墨告假。
齊墨輕笑,縱著安寧的小脾氣,擺擺手讓陸航離開,親自幫安寧拉開副駕駛座車門。
自己繞過車頭,坐在了駕駛座上。
俯身過去,幫安寧係好了安全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俊臉壓下。
在安氏集團的門口,把安寧吻得氣喘籲籲才放開:“齊太太,消氣了嗎?”
“沒有。”蹙眉,安寧心中有著淡淡的委屈,嘟囔著:“明明就是你的不對。”
如果不是齊墨在辦公室裏隨意親吻她,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雖然陸航不說,安寧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齊墨輕笑著,輕踩油門,車子劃入了車流當中:“好,都是我的不對,那我朝你認錯好不好?”
“晚了。”
轉頭扭向窗外,安寧用自己的行動證明她不想要理會齊墨的心思:“你的道歉已經晚了,我不接受。”
“是嗎?”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前麵的紅燈,齊墨側眸看向安寧,笑著伸手將她的小腦袋扳了過來:“我的齊太太,就算是被陸航撞見,那我們是夫妻之間正常交流感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明明是你臉皮厚。”
“除了你沒人說我臉皮厚。”
“那是沒人知道你的真麵目。”安寧冷哼,看了一眼他認真開車的側臉,整個人窩在座椅中,懶懶散散的:“要是西城區的人看見你這樣,肯定都是要大跌眼鏡的。”
“他們是看不見的。”
這幅模樣,除了安寧,外人都看不見。
隻在安寧麵前,齊墨才這樣。
明白其中的意思,安寧沒有反駁,隻是咬了咬唇,冷哼一聲,將臉偏向了一旁。
車廂之中又安靜下來。
慢慢的將車駛入停車場,齊墨語氣溫淡:“你要怎麼才能夠原諒我?”
“看你表現。”安寧轉眸睨了他一眼,語氣輕描淡顯。
將車子停在了位置上,齊墨親自幫安寧拉開車門,她不聲不響的下車,也不理會齊墨,抬腳就準備離開。
齊墨及時拉住她的胳膊,笑的有些無可奈何,不急不慢的輕言:“齊太太,要是讓別人看到你這副模樣,恐怕明天娛樂八卦的頭版頭條就是我們夫妻不和的消息了。”
“怎麼可能。”
可是卻還繃著自己的臉色,輕輕冷哼一聲:“我不做你身後的小女人,我隻想和你並肩而行。”
身後的小女人總有一天會被落下甚至遺忘,隻有並肩而行的人才是一生的伴侶。
齊墨動容,上前將安寧摟在懷中,鐵臂緊鎖,似乎是想要將安寧融進自己的血肉之中,薄唇附在耳邊,聲線低低的;“我的齊太太……”
軟軟的哼了一聲,安寧沒有反抗,隻是伸手戳了戳齊墨的腰腹:“你放開我,我還在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