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讓齊墨煩躁不堪,脊背貼著冰涼的鐵皮,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梢,低聲吩咐:“將文件立刻傳回國內,讓貨物以奈傑爾的名義重新進入國內。”
“是。”助理應下。
“關注莫家方麵的事情,如果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電梯門打開了,齊墨帶著助理朝外走去,準備乘車回去。
可中途一個女人的身影猛然出現,直接撞上了齊墨的肩膀,臉上的粉底沾染到上麵。
齊墨立刻將其推開,眉梢緊皺,略含厭惡。
等到看清楚對方的容貌,齊墨俊美的容顏染上了一層暗色,就連頭頂上的燈光也無法軟化,抬腳一言不發便準備離開。
蘇沫立刻叫住齊墨:“齊先生。”
站在燈光裏,白皙的臉蛋緋紅著,眼底帶著淡淡的疲憊,也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長時間了。
助理看了都有點心疼她,可奈何齊墨絲毫沒有動靜,眉目冷漠:“有事嗎?”
“我前兩天弄髒了您的休閑裝,您還記得嗎?”
如果蘇沫不提的話,齊墨說不定都記不得這個人的存在了,點點頭:“嗯。”
蘇沫的臉色猛然的驚喜,上前一步,看著男人那矜貴的五官,臉色輕板,線條勾勒著幾分狠戾出來,格外的讓人著迷。
輕輕的咬咬唇,抱緊懷中的紙袋子,蘇沫一咬牙將紙袋子捧了過去,聲線嬌羞:“那天我弄髒了齊先生的衣服,齊先生好心不和我計較,但是我還是無法過意不去,所以重買了一件一樣的還給齊先生。”
要知道,齊墨的衣服從來都沒有便宜的。
而為了這件衣服,她幾乎翻遍了整個華盛頓。
齊墨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紙袋子上的商標,輕笑,神色慵懶:“我說過不用你賠,你這麼上趕著,會讓人以為你……”
這意思不言而喻。
上趕著給一個已婚男人買衣服,這樣的話傳出去怎麼樣都不好。
蘇沫低下去的臉色瞬間一喜,還以為齊墨這是在體貼她,笑的越發溫軟:“您不計較是您的大方,我不能夠太過分。”
頓了頓,仿佛是不經意的提起:“我曾去您家想要將衣服給您,但是……”咬唇,蘇沫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齊墨的臉色:“您太太似乎有些誤會,所以讓人將衣服扔了。”
助理錯愕,他知道安寧不是這般小氣的人。
而齊墨聽到蘇沫的話,帶著點玩味的勾唇,聲調平和,不溫不火的瞧著她:“你說我太太將衣服扔了?”
“嗯。”蘇沫覺得自己的猜測對了,便微微一笑:“就是您別墅裏的那位小姐,她讓人……”
“不對。”
齊墨突然出聲製止,掀掀眼皮,聲調高深莫測。
蘇沫不懂:“什麼不對?”
“在我別墅裏的那位……”齊墨似笑非笑,英俊的容顏溫潤,讓蘇沫看到希望一般滿目驚喜,卻聽見齊墨一字一句:“並不能夠稱呼小姐,而是夫人。”
“啊?”
沒有想到齊墨的話是這般,齊墨英俊如斯的臉上勾出淡淡的譏諷,顧左右言他:“我的齊太太有潔癖,既然將衣服扔了,那我總不能撿回去,平白讓她不悅。”
一天的忙碌讓齊墨煩躁不堪,脊背貼著冰涼的鐵皮,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梢,低聲吩咐:“將文件立刻傳回國內,讓貨物以奈傑爾的名義重新進入國內。”
“是。”助理應下。
“關注莫家方麵的事情,如果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