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讓齊墨睡書房的節奏。
齊墨眉骨跳了跳,俯身一把將安寧抱起,不顧她的拒絕和喊叫,長腿一邁,朝著臥室走去。
直接將人壓在床上,卻沒有別的動作。
“別哭了。”嗓音溫柔哄溺,帶著全是無可奈何:“隻要我們不分床睡,你的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不要……”
說完,便不住的打嗝,也不知道“不要”回應的是前者還是後者。
“乖,別哭了。”雙手捧住安寧的小臉,齊墨俯身在上麵啄吻著,將一顆顆眼淚吃盡口中,微苦:“都是我的錯,輪到你懲罰我了好不好?”
卷曲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安寧抬眸全是楚楚可憐,不斷抽噎著:“你上回說過……如果我吃醋可以鬧的……你現在卻出爾反爾……壞人。”
齊墨突然想起來上次在廁所的鬧劇。
他是保證過的。
“好,你可以鬧,我今天隨你鬧騰。”輕輕抬著她的下巴,齊墨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隻要不分床睡,你隨便鬧都可以。”
“真的?”
安寧的眸子猛然的亮了起來,不負剛剛的哭鬧,隻剩下細細碎碎的哭腔,有些勾人的味道。
忍著小腹湧起的欲望,齊墨伸手整理了一下安寧淩亂的長發,聲音泛著淡淡的歎息:“嗯,真的,隻要你不哭,我什麼都依著你。”
紅唇立刻扯開淡淡的笑意,安寧眼眸閃出淡淡的精光:“那我就罰你這兩天都不準碰我。”
齊墨錯愕,他怎麼樣都無法想到安寧會提出來這樣一個要求。
鎖眉,齊墨帶著淡淡的煩躁:“一點都不能夠動?這樣也不可以?”
說著,俯身在安寧的紅唇上親了一記,柔軟的感覺讓人沉迷。
安寧扁了扁嘴,矜貴的抬著下巴,語氣輕聲慢語的:“這樣也要征求我的意見,至於其他的你這兩天都不能夠想。”
這幅模樣,就像是得了小魚幹的貓兒,矜貴嬌哧。
齊墨無奈,翻身從安寧身上下來,躺平將其摟在懷中,摸了摸柔軟的長發,眉目不動的輕笑:“好,你的懲罰我接受,那你現在能夠消氣了嗎?”
“嗯。”
安寧點點頭,也沒有得寸進尺,突然想到下午他詢問歐文的事情,伸手戳了戳齊墨的胸膛,語氣溫軟:“而且你也將你的醋意收收,我身邊來來往往很多人,也有很多男人,如果你總覺得每個男人都是假想敵的話,我要怎麼活。”
雖然不哭了,但聲音帶著點點鼻音,說是抱怨,還不如說是撒嬌。
齊墨突然想起來在美術館的那個男人。
眉頭輕皺,一張英俊的臉上噙著少許的表情,聽完安寧的話後,淡淡的側眸:“你身邊的蒼蠅很多,我沒有辦法不吃醋。”
“可是我也沒有看上哪隻蒼蠅啊。”
安寧嬌笑著,側臉主動貼上齊墨的胸膛,炙熱穩固,讓人沉迷:“整個西城區的人都知道我是齊太太,我是愛著齊先生的齊太太,怎麼能夠上杆子叮我呢?也不怕得罪了你啊。”
這是要讓齊墨睡書房的節奏。
齊墨眉骨跳了跳,俯身一把將安寧抱起,不顧她的拒絕和喊叫,長腿一邁,朝著臥室走去。
直接將人壓在床上,卻沒有別的動作。
“別哭了。”嗓音溫柔哄溺,帶著全是無可奈何:“隻要我們不分床睡,你的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不要……”
說完,便不住的打嗝,也不知道“不要”回應的是前者還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