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我連累了你。”
心跳慢了一拍,安寧失笑:“沒事,我們是閨蜜不是嗎?”
“對。”
雖然相隔萬裏,兩個人卻心連心。
等到安寧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便看見齊墨倚在門框上,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聽見動靜,他才緩緩抬眸,眉目間全是震驚,安寧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便聽見齊墨低沉出聲:“寧寧,盛笙兒懷孕了?”
果然,他剛剛在外麵偷聽。
抬腳走出洗手間,安寧站定在齊墨麵前,眉目溫軟的看著他:“是,你想問什麼嗎?”
“是……莫奕歡的孩子?”
“是。”
既然到了現在,與其讓齊墨去調查,還不如安寧和盤托出:“是莫奕歡的孩子,但是盛笙兒不準備承認,也不準備將這個孩子認做是莫家的孩子。”
心情煩躁,大掌想要摸根煙出來抽,卻最終還是停住了。
空氣縈繞著淡淡的寂靜,齊墨冷銳的聲音帶著點疲憊,伸手揉了揉眉宇:“盛笙兒既然都有了莫奕歡的孩子,現在還鬧騰什麼?”
和莫奕歡說一聲,兩個人和好不可以嗎?
隻要有這個孩子,盛笙兒恐怕就能夠名正言順的進入莫家,名正言順的成為莫太太,這不是她一直期望的嗎?
“鬧騰?”安寧眉眼瞬間挑了起來,譏笑中帶著說不清的感覺:“齊墨,你到現在還覺得盛笙兒是在鬧騰嗎?你覺得五年前的事情就可以因為一個孩子而銷聲匿跡嗎?那莫奕歡虧欠笙兒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抵消?”
“還是你覺得盛笙兒就該乖乖借著這個孩子的勢進入莫家,去當她名不副實的莫太太,一生無愛的蹉跎而死?”
齊墨震驚,他並沒有這個意思。
他隻是覺得盛笙兒喜歡莫奕歡,而莫奕歡這段時間的表現也並非對盛笙兒無意,那兩個人何不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伸手想要去拉安寧的手,卻被她直接躲過。
眉梢輕皺,齊墨心中縈繞著煩躁,不知道為何有因著盛笙兒和莫奕歡的事情鬧成這樣:“寧寧,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還真沒有從你的話中聽出別的意思。”安寧深吸了口氣,她並非是想要和齊墨爭吵,便主動的放柔了聲音:“齊墨,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杆稱,你應該清楚,拋卻所有的事情,莫奕歡終究欠盛笙兒的。”
這句話安寧也和莫奕歡說過,很久很久之前便說過。
“所有這段感情中,曆經五年後,盛笙兒隻有恨,沒有可以卑躬屈膝的愛。”安寧身子疲憊的靠著一旁的牆,冷眼看著齊墨,語氣冷淡:“而且如果這份愛或者是婚姻真的用一個孩子來換取的話,盛笙兒寧可這個孩子從來沒有來過。”
“笙兒從小便被捧在手中,她可以說是西城區的鳳凰,鳳凰隻有浴火重生或是寧死不屈,沒有卑躬屈膝的選項。”
看著這般的安寧,齊墨心中密密麻麻的都是疼,伸手將其摟在懷中,安寧沒有反抗。
“終究我連累了你。”
心跳慢了一拍,安寧失笑:“沒事,我們是閨蜜不是嗎?”
“對。”
雖然相隔萬裏,兩個人卻心連心。
等到安寧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便看見齊墨倚在門框上,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