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站起身來,齊墨隨意的詢問:“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嗎?”
幫傭支支吾吾的:“是個女人過來鬧,老爺看見了便說請少爺去一趟。”
對於幫傭的話,到了樓下他們立刻就明白了。
官景玲一身肮髒的衣服,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身上泛著陣陣的惡臭:“齊爺爺,看在當年我對您恭敬的份兒上,能不能求您讓齊墨放過我……放過我吧……”
“來人,將她扶起來。”
齊老爺子拐杖狠狠撞了一下地,目含怒意。
幫傭立刻來扶官景玲,可卻被她一把推開:“放開我。”
“齊爺爺,求您讓齊墨放過我……”說著,官景玲便開始磕頭,額頭撞地的聲音聽著便滲人的厲害。
抬眸,一看見齊墨的身影,官景玲立刻衝了上去:“齊墨,求你放過我啊,官家被你吞並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站在樓梯上,齊墨將安寧護在身後,燈光下一張英俊的臉陰沉冷漠,聲線覆著薄薄的不耐:“齊家豈是容你撒野的地方?”
官景玲被鎮住,抬著臉不知道說什麼。
“現在讓我放過你,當初你綁架寧寧的時候,可有想過放過她?”齊墨冷哼,麵沉似水,臉部輪廓透著不近人情的陰狠:“而我現在不過就是將你當初的手段還給你罷了。”
官景玲當初不是想要找人強暴安寧嗎?
那就讓她嚐嚐被強暴的滋味。
不管躲在哪兒,總有一群身強體壯的流浪漢正巧路過她,正巧獸性大發。
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嚎啕大哭的聲音瞬間響起,官景玲滿目後悔,撲上前想抓住齊墨的褲腳,卻撲了個空:“求你送我進監獄吧,求你了。”
“這就受不了了?”齊墨冷笑著諷刺:“我還有好多手段沒有使呢。”
官景玲一驚,整個人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如果你真的不肯放過我,那我就死給你看。”
“去吧。”
齊墨冷嗬。
官景玲好像真的是走投無路一般,心一橫,朝著旁邊的柱子便撞去。
眾人驚呼,卻發現官景玲的力道太小,隻是破了點皮。
瞧著她,齊墨眼眸蓄著笑意,卻分明的冷漠:“還真是個膽小鬼。”
這般的嗤笑讓官景玲瞬間怒了,奮力的喊叫著:“如果我是個膽小鬼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是啊,如果你真的有膽量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這裏求我了……”
“將她送到該去的地方吧。”
齊墨諷刺的話還沒有說話,安寧便插言,冷豔一笑,溫溫淡淡的腔調。
轉身,大掌撫著長發,眸色瞬間溫存,齊墨低聲詢問:“安寧?”
“沒必要了。”抬眸,安寧淺笑著:“這顆棋子已經是廢棋了,引不出幕後凶手了,那麼索性給她個痛快。”
終究是閨蜜三年。
頓了頓,齊墨點頭,骨子中的銳利一展無餘,側眸居高臨下睨著官景玲,就像是看向腳邊的螻蟻:“將她送走吧。”
立刻便有幫傭上前,帶著官景玲離開,而她看起來格外歡天喜地。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站起身來,齊墨隨意的詢問:“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嗎?”
幫傭支支吾吾的:“是個女人過來鬧,老爺看見了便說請少爺去一趟。”
對於幫傭的話,到了樓下他們立刻就明白了。
官景玲一身肮髒的衣服,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身上泛著陣陣的惡臭:“齊爺爺,看在當年我對您恭敬的份兒上,能不能求您讓齊墨放過我……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