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視線讓人心悸。
安寧微怔:“這又有什麼區別嗎?”
“嗬,是沒有什麼區別。”
“有句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她盛笙兒繼續放棄我這棵樹,自然可以選擇旁的。”身側的大掌捏緊起來,莫奕歡唇瓣噙著冷蔑至極的笑意:“好,很好。”
說完這話,不再多言絲毫,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門被“砰”的一聲從外麵關上。
目送著莫奕歡的背影,安寧任由齊墨伸手攬住她的腰身,靜靜的趴伏在他的懷中。
良久,語氣呐呐:“我這是惹怒奕歡哥了嗎?”
“算是吧。”齊墨輕笑,俯身湊近,眉眼低沉:“不過沒關係,我護著你。”
“嗯。”
莫奕歡原本是準備和齊墨、安寧一起去江家的,但是事發突然,隻能夠安寧和齊墨一起。
上了車,司機緩緩的駛動車子朝江家開區。
安寧就坐在齊墨的身邊,長發挽到腦後,顯得高貴典雅,卻不失甜美。可那雙向來靈動的眸子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齊墨側眸,眼神優雅矜貴,嗓音緩緩響起:“齊太太,你今天真漂亮。”
“嗯。”
安寧懶散的應著,原該歡喜的模樣平靜著,語氣輕巧:“那是今天設計師搭配的好。”
“可是我的齊太太今天也格外的漂亮啊。”齊墨不甘心的將安寧直接攬在懷中,米色長裙和黑色西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安寧沒有反應。
齊墨眉梢輕皺,扣在安寧腰間的手指微動,眼眸噙著幾分溫淡,斂著詢問:“怎麼了?是誰惹到我的齊太太了,讓你這麼不開心?”
微怔,安寧乖巧的趴伏在齊墨的話中,素白的手指把玩著黑色的紐扣:“我隻是在擔心笙兒和尚潛的事情會不會曝光,畢竟奕歡哥已經有所察覺了。”
“會。”
齊墨兀定。
引來安寧的側目:“你說什麼?”
“我說會。”齊墨伸手想要摸一摸安寧的長發,卻想起來她今天是盤著頭發的:“奕歡向來觀察力敏銳,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讓他和笙兒見麵卻沒有發現的,但是等到他回過神來,絕對就會發現不對勁。”
“那我們現在所做的都是無用功?”
蹙眉,安寧一副懊惱的表情,腮幫子鼓了鼓:“罷了罷了,我們現在能夠隱瞞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吧。”
齊墨沒有應。
突然左手傳來異動,安寧下意識的低頭看去。
隻看著齊墨捏著自己的手,一言不發的將食指上的米色戒指摘了下來,套在了無名指上。
因為要配今天的裙子,所以設計師選了一款同色係的戒指,純白色的戒圈上鑲嵌著一顆米色的珍珠,光彩奪目。
“我的齊太太,你可是結了婚的人,戒指可不能夠亂帶的。”
齊墨勾唇淺笑,身上黑色西裝一塵不染,斂著一種無法忽視的氣場。
嗓音低喃,長臂將安寧抱了個滿懷:“而且齊太太忽視了齊先生的存在,這樣齊先生很不高興。”
這才反應自己剛剛的失誤,嬌軟的臉蛋瞬間噙上三分討好的笑意。
那視線讓人心悸。
安寧微怔:“這又有什麼區別嗎?”
“嗬,是沒有什麼區別。”
“有句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她盛笙兒繼續放棄我這棵樹,自然可以選擇旁的。”身側的大掌捏緊起來,莫奕歡唇瓣噙著冷蔑至極的笑意:“好,很好。”
說完這話,不再多言絲毫,轉身大踏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