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冷哼一聲:“這不過就是補血補身的湯,你看你嚇得。”
“補身?”
齊墨挑眉,薄唇勾著的弧度似笑非笑:“還是補腎。”
咬重最後一個字,讓那張緋紅小臉瞬間變成血紅色,一把將齊墨推開,安寧站在地上,雙眸瞪著他:“說你是流氓都是輕的,你現在這幅樣子就該被當成色狼抓起來。”
那副小模樣,嬌俏的讓人心動。
知道將人逗狠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齊墨自然雙手投降,滿目寵溺溫淺:“好,齊太太說什麼都是對的,齊太太是整個家裏最大的人物。”
這下安寧才滿意下來,黑白分明的杏眸俏生生的。
紅唇微抿,重新坐在齊墨懷中,眸底倒映著他的模樣,素白的手指把玩著他的扣子:“那個,齊先生,齊太太的確有想要你幫忙的地方。”
“什麼?”
“我不喜歡宋之韻,所以以後不想要在西城區看見她。”
這件事情安寧原本就可以派人做的,但是她並不想讓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所以寧可讓齊墨動手。
齊墨好像猜到了一般,屈指在安寧的臉蛋上刮了一把,語氣調笑:“我就知道,我的齊太太是個醋壇子。”
“是啊,我是個醋壇子。”
安寧直接承認下來,小手一把抓住齊墨的前襟,臉蛋逼近:“所以說齊先生最好不要背著齊太太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否則齊太太這個醋壇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打翻了。”
“到時候,齊先生恐怕要自身難保了。”
“我知道。”齊墨眉眼皆是笑意,薄唇勾起來寵溺的弧度:“所以齊先生會遵守齊太太的要求的。”
“那就好。”
那張嬌媚的臉蛋上,白皙肌膚醞釀著笑意,甜蜜溫婉。
當天,齊墨便下令封殺所有和宋之韻有合作的媒體,同時也封殺宋之韻。
齊氏集團的廣告已經通過審核,自然不需要和宋之韻再有什麼交際。
這個封殺令下來後的兩個小時,便有人將電話迂回的打到陸航那裏,話裏話外絲毫不提關於宋之韻的事情,反而是邀請齊墨晚上去參加個聚會。
陸航將這事告知給齊墨,放下手中的鋼筆,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鼻梁,腦子轉了兩圈:“好,聚會我參加。”
“是,齊總。”
頓了頓,齊墨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點桌麵,繼續吩咐道:“給李秘書去個電話,讓寧寧將今晚的時間空出來,和我一起去。”
烏煙瘴氣的包廂,當二世祖們看到齊墨帶著安寧一起過來的時候,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手忙腳亂的趕緊讓人將燈和排氣扇打開。
打電話過去邀請的吳永祿連忙上前,聲調諂媚:“齊總,齊夫人好。”
“嗯。”
懶散的應著,齊墨帶著安寧在特意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抬手將安寧擁入自己的懷中。
這樣的風月場,誰帶著自己的妻子過來?
眾人麵麵相覷的吃驚,也隻有吳永祿敢上前幾分,語氣帶著討好和試探的味道:“齊總,您喝什麼?”
最終冷哼一聲:“這不過就是補血補身的湯,你看你嚇得。”
“補身?”
齊墨挑眉,薄唇勾著的弧度似笑非笑:“還是補腎。”
咬重最後一個字,讓那張緋紅小臉瞬間變成血紅色,一把將齊墨推開,安寧站在地上,雙眸瞪著他:“說你是流氓都是輕的,你現在這幅樣子就該被當成色狼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