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睿輕笑,那聲調說不出的輕佻。
“那祁少可以說出江城西的名字了。”安寧側眸看向祁北睿,一雙美眸眯了起來,溫軟著嗓音:“祁少來西城區的時間不長,又和江家是合作夥伴,和江城西來這裏商量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並不難猜。”
否則的話,祁北睿也無需特意提起這麼一個合作夥伴。
果然,祁北睿笑了起來,手臂舒展的搭在了椅背上,似乎無形間將安寧擁入懷中一般,揚眸讚賞:“安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謝謝祁少誇獎。”
“那安小姐可曾聽說江少養在醫院的那個小情人兒?”
漆黑的眸子緊鎖在安寧的身上,祁北睿唇瓣勾起的弧度很深,朝著安寧的方向俯身,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的灑在了她的耳邊。
攪著咖啡的動作慢了一拍,安寧輕笑出聲:“抱歉,我最近在忙著安氏集團的事情,所以隻是聽到點風言風語,並未得到證實。”
“傳言不可信,這一點祁少應該清楚吧。”
轉眸,安寧和祁北睿的視線對上,精致的麵龐,靜靜的瞳孔,臉色沒有任何變化,氣息疏離溫涼。
可她卻在撒謊。
祁北睿敏銳的看著她瞳孔微縮了一下,心中順勢了然,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巧的在桌子上點著:“如果安小姐不想知道便不知道吧,這我也不能夠強求不是?”
“但是安小姐要明白件事,有些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巧得很我和江伯父很熟。”
這意思便是,如果祁北睿想要去揭發的話,很輕鬆便能夠將事情揭穿。
到時候,別說是江城西會不會受到懲罰,郝葉萱肯定是保不住的,尤其是她肚子中的那個孩子。
這是威脅。
精致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像是夜裏的冷,慢慢的醞釀出來,黑白分明的杏眸直視祁北睿,心中叫囂著煩躁的情緒:“祁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這是說說罷了。”
“你……”
安寧剛想說什麼,上官皓突然插言,聲調溫淡卻暗藏戾氣:“祁少,麻煩你坐過來,畢竟阿寧是個女孩子,你這麼坐恐怕會有些唐突。”
懶散的轉眸看去,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不緊不慢,誰也不肯讓步。
“唐突?”祁北睿把玩著這兩個字,笑的麵無表情:“安小姐,對於上官先生的話你覺得如何?我是否唐突了你?”
側眸看過來,眼神漫不經心,可口型卻無聲息說出了“郝葉萱”三個字。
威脅。
眉心深鎖,安寧覺得無比的煩躁,心中蓬勃著濃鬱的怒意,卻無法發泄出來。
兩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素白的手揉了揉眉心,眼眸陰鬱,語氣陰涼的很:“我沒有覺得唐突什麼,祁少喜歡坐在哪裏就坐哪兒吧。”
任由誰都能夠聽出安寧話中的冷漠,可祁北睿就像是贏了一般,嘴角勾起的全是笑意,眼底落下玩味:“上官先生,安小姐都如此說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祁北睿輕笑,那聲調說不出的輕佻。
“那祁少可以說出江城西的名字了。”安寧側眸看向祁北睿,一雙美眸眯了起來,溫軟著嗓音:“祁少來西城區的時間不長,又和江家是合作夥伴,和江城西來這裏商量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並不難猜。”
否則的話,祁北睿也無需特意提起這麼一個合作夥伴。
果然,祁北睿笑了起來,手臂舒展的搭在了椅背上,似乎無形間將安寧擁入懷中一般,揚眸讚賞:“安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