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故意如此,黑白分明的杏眸倒映著齊墨的模樣,語氣平淡:“我和他擁抱了。”
原以為按照齊墨的性子會生氣的,畢竟他骨子中帶著的都是冷銳和強勢,平日裏和別的男人多接觸一點,他都不爽的很,就更不要說是這次擁抱了。
可是他卻沒有。
從沙發上起來,單手插在口袋中,抬腳就朝外麵走去。
發覺身後的小女人沒有跟上來,齊墨側眸睨過來,語氣溫淡:“齊太太不是餓了嗎?我們去吃飯。”
安寧詫異,一路跟著齊墨直到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正低著頭綁著安全帶,瞬間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直接壓了下來,大掌按住她的腰側,帶著無法反抗的力道。
下巴被抬起,還沒有看清楚什麼,直接被堵住了唇瓣。
男人的吻凶狠的很,比起往常來就像是在發泄著什麼怒火一般,身子傾了過來,將安寧整個人壓在座位之中。
安寧睜大雙眸,素白的小手抵著他的胸膛,無法撼動,被他含著舌,被迫的相濡以沫。
混蛋,王八蛋。
想要罵人,卻還沒有開口就被男人全部吞了下去,長舌帶著強勢的力道,在肉壁上一點點的舔舐著,水媚的顏色醞釀在安寧白皙的臉蛋上,帶著的都是可口的模樣。
最後,安寧像是水一般癱軟在了齊墨的懷中。
“你……你不是假裝不生氣嗎?”
窩在齊墨的懷中,安寧喃喃著,憤怒的蹙著眉梢:“現在又是在犯什麼神經呢?”
“我不是犯神經。”長指擦拭著安寧唇角的唾液,紅唇亮晶晶的,勾人眼眸:“我這隻是在懲罰你。”
“懲罰?”
“嗯。”
撫著安寧的長發,動作中帶著幾分安撫的痕跡,齊墨薄唇斂著幾分笑意:“以後不乖的話,我還懲罰你。”
俯身:“我的齊太太,離別的男人遠點。”
這份怒氣從齊墨的身上傳到了安寧的身上,等到吃飯的時候依舊怒氣衝衝的,就連齊墨問她要吃什麼,安寧都一臉煩躁:“我什麼都不吃,被你氣都氣飽了。”
“那我自己點了。”
齊墨薄唇勾笑,心情很好的樣子,淡然的點了四個菜一道湯,都是安寧喜歡的。
服務生有些瞠目的拿著菜單離開,還幫忙帶上了門。
揚手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安寧的麵前,齊墨溫淺的眉目噙著幾分寵溺:“怎麼?還生氣呢?”
“當然。”
安寧將茶水飲了一口,不輕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不分青紅皂白的親我,還說是懲罰,我能不生氣嗎?”
說著,安寧還冷哼一聲。
看了眼被放下的茶杯,齊墨隨意拿了過來,優雅的全部喝完:“那我朝你道歉好不好,乖,不生氣。”
那副樣子,就像是哄著一個無知的小孩子一般。
可是安寧卻分明的看見,他的薄唇就沿著她剛剛喝水的地方。
沒有回應,視線落在杯子上,眼眸深邃,泛著幾分沒有消散的怒氣。
齊墨搖了搖杯子,看上去依舊溫和儒雅,像極了翩然的貴公子模樣:“怎麼,你用這個杯子嗎?”
安寧故意如此,黑白分明的杏眸倒映著齊墨的模樣,語氣平淡:“我和他擁抱了。”
原以為按照齊墨的性子會生氣的,畢竟他骨子中帶著的都是冷銳和強勢,平日裏和別的男人多接觸一點,他都不爽的很,就更不要說是這次擁抱了。
可是他卻沒有。
從沙發上起來,單手插在口袋中,抬腳就朝外麵走去。
發覺身後的小女人沒有跟上來,齊墨側眸睨過來,語氣溫淡:“齊太太不是餓了嗎?我們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