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語,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侮辱。
莫奕歡更不例外。
想著盛笙兒可能會和其他男人有過身體上的交纏,莫奕歡心中就仿佛隱藏著一隻蠢蠢欲動的野獸,怎麼壓製都壓製不住。
“哦,忘記說了,另外三個男人的身材好像比莫大少絲毫不差,包括那裏……”
紅唇微揚,嫵媚動人,卻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了莫奕歡的心上,暴虐的情緒再也壓製不住,眸色如同磨墨的暗色,扣住盛笙兒的下巴。
嗓音低沉陰鷙:“盛笙兒,你再敢重複一遍。”
“離我遠點。”
刀子毫不猶豫的對準莫奕歡的小腹,盛笙兒話語肆無忌憚著:“滾遠點,我不想要聞到你的味道,否則我想吐。”
“想吐?”
骨節分明的大掌狠狠的按在了盛笙兒的肩上,莫奕歡一把將她推到牆壁之上,冰涼的感覺順著脊髓直達神經中樞,讓盛笙兒無法抑製的打了冷戰,同時刀尖也往裏插進了半寸。
嗓音冷漠如骨,盛笙兒捏著刀柄旋轉著,輕聲威脅著:“莫大少,麻煩離我遠點。”
“如果我說不呢?”
“由不得你說不。”
血色順著刀子往下流,沾染了兩個人相連的衣服。
同一時間,休息室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敲響了,隻不過這次的人是齊墨。
齊墨走進來伸手便環住了安寧的腰身,眼眸噙著的都是溫柔的氣息,薄唇毫不收斂的俯下在她側臉上親了一記:“寧寧。”
“墨。”淡淡的笑了笑,安寧臉色瞬間嬌軟下來,不似剛剛的平靜,帶著幾分小女孩的嬌羞,鼻尖輕輕的動了動,聞到一股酒氣:“你和莫奕歡談完了?”
“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齊墨的眉梢輕蹙:“莫奕歡似乎有點魔怔了,非要笙兒不可。”
想想兩個人的對話,齊墨便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即視感。
“怎麼回事?”
安寧立刻懷疑的詢問,但是齊墨並不想要安寧知道這麼多,輕聲安撫了兩聲,抬眸看向祁北睿,薄唇勾著的笑意公式化的疏離:“祁少,這段時間辛苦祁少了,我替奕歡給你說句抱歉。”
對於莫奕歡和堂弟聯手的事情,祁北睿早就知曉,便沒有多少驚訝。
懶散的仰眸和齊墨握手,祁北睿輕笑:“無妨,如果齊先生肯給我點補償就好。”
“補償?”齊墨難免想到上次在南墨別墅,祁北睿提出的以物換物的想法,下意識抱緊身邊的小女人,薄唇下壓,嗓音帶著幾分威脅:“這裏並不是祁少的地盤,祁少有什麼想法我自然能滿足。”
祁北睿何嚐聽不懂,視線似有暗示的在安寧的身上繞了一圈,讓齊墨心中狠狠一顫,下意識的將安寧護在自己的身後。
輕笑出聲:“齊先生無需這麼著急,我想要的不是阿寧。”祁北睿擺了擺手,英俊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懶散,眼眸微眯:“我隻不過是想要拜托齊先生好好照顧舍妹罷了。”
這樣的話語,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侮辱。
莫奕歡更不例外。
想著盛笙兒可能會和其他男人有過身體上的交纏,莫奕歡心中就仿佛隱藏著一隻蠢蠢欲動的野獸,怎麼壓製都壓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