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看著安寧朗笑,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都是寵溺的姿態。
他是不喜盛笙兒的地位比他高,但是卻沒有懷疑安寧對他的愛意,畢竟安寧向來傲居,如果不是因為愛,又怎麼會甘願嫁給他?這段是他臨時發揮而編出來的。
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揉安寧的長發,齊墨溫和輕笑著,俯身想要在安寧的臉蛋上烙下一吻,卻被她毫不留情的給抵住了。
“說清楚問題才給你吻,要不然我也實在是太虧了不是嗎?”眉梢輕挑,想通一切的安寧又恢複了她傲居的本性,下巴微抬,小表情格外的好看。
齊墨沉浸在她的笑意之中,一時沒有開口。
安寧立刻伸出素白的手指戳了戳他,腮幫子鼓鼓的,帶著幾分驕縱的味道:“齊先生,我在和你說話呢,不要假裝聽不見我的聲音。”
手指拽上領帶的尾端沒有鬆手,安寧故意湊近,細白的齒間流露出來的都是威脅的話語:“如果今天你說不清楚的話,就去書房睡吧,主臥的床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的。”
赤裸裸的威脅,齊墨明白。
“好好好,我說。”大掌扶著她纖細的腰身,齊墨抱著自己心愛的小女人,將自己的犯案過程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隻差舉手投降:“我已經說清楚了,警官大人,還請你法外開恩,饒過我這一次。”
在安寧麵前示弱,齊墨做的向來得心應手。
“嗯。”安寧點了點頭,用力又拽了拽他的領帶:“除了騙了我這個,還有沒有別的了?”
“沒有。”
齊墨將事情交代好之後,立刻俯身吻住了安寧,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抗,反而齒間大敞,迎接著他的唇舌。
在陽光中纏綿著吻,結束的時候齊墨將安寧放在自己的懷中,大掌揉著她的長發,嗓音斂著低沉,望著她的眸色逐漸加深:“乖,我隻是想你更愛我一點。”
用愛情作為借口,安寧就算是想要不原諒都不行,腮幫子忍不住鼓了鼓:“那你說你這次錯了,我就原諒你。”
“好,我錯了。”
齊墨從善如流,安寧立刻滿意了下來,仰著臉望著他的小模樣透著幾分委屈,素白的手指戳了戳他:“你還真是過分,騙了我好幾天都不肯告訴我,如果不是我自己反應過來的話,你是不是準備這輩子都不告訴我了?”
“嗯。”齊墨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俯下身,薄唇貼著她的紅唇,溫啞著嗓音:“如果能夠用一個謊言將你永遠結實的綁在我身邊的話,何樂不為呢?”
“還真是壞人。”
又戳了戳齊墨的腰側,安寧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不過就著盛笙兒的事情,安寧抿了抿唇,抓住齊墨的大掌:“笙兒的事情,我以後會注意的,我不會讓你再感覺我愛笙兒比愛你多。”
說著,雙手捧住了齊墨的臉,咬了咬唇:“你應該清楚,我最愛的人是你。”
“好。”看著安寧這幅模樣,齊墨感覺自己有食欲的很,小腹的熱流也蠢蠢欲動著,不過卻都被他壓了下來,大掌將小手撤了下來,捏在手中把玩著:“那我也保證,除了這次之後,我再也不幫莫奕歡了,你也沒必要因為莫奕歡的事情再遷怒與我了,從今往後,我都與你同仇敵愾了,好不好?”
齊墨看著安寧朗笑,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都是寵溺的姿態。
他是不喜盛笙兒的地位比他高,但是卻沒有懷疑安寧對他的愛意,畢竟安寧向來傲居,如果不是因為愛,又怎麼會甘願嫁給他?這段是他臨時發揮而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