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問的太過直白,讓安寧瞬間不喜的蹙眉。
兩個人現在存在的問題太過嚴重,不信任是夫妻關係最大的天敵。
“我沒有。”睫毛顫了顫,安寧嗓音維持著冷靜:“齊墨,就算是你剛剛不出現,我也不會答應上官的,我說的很清楚,我太過嬌生慣養,從來不會做勉強自己的事情。”
“真的?”
“真的。”
齊墨的心情似乎被安撫下來不少,長指隨意摩擦著嬌嫩的肌膚,斯條慢理的按著嬌軟的唇瓣:“寧寧,乖一點,別總惹我生氣,也別總做一些讓人不喜的事情。”
“我很不喜歡你出現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也很不喜歡你隨隨便便的出去見別的男人,就算是合作夥伴也不行。”
薄唇貼著紅唇,嗓音沙啞的低喃:“寧寧,你明白了嗎?”
如果說一開始的話,安寧能夠滿足齊墨的話,那麼之後的話,就有些太過分了,這和將安寧囚禁在齊墨的世界裏有什麼區別?
睜著黑白分明的杏眸,素白的手捏著齊墨的衣角,力道極大,可安寧一張精致的臉卻勾著冷淡的笑意,涼薄疏離:“齊墨,我原以為這麼些的日子,你能夠想的很明白的,但是卻發現,一切隻是徒勞。”
伸手斯條慢理的將齊墨的手指從自己的臉上拿掉,安寧的臉色冷然涼薄:“我為人幹脆,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從來沒有第二種選擇。而且隻要愛上,我就會相信對方對我的忠誠,信任是夫妻之間最基礎的事情。”
“而現在,我們兩人的感情就像是建房子,連最基本的地基都沒有,就往上蓋高樓大廈,又怎麼可能不坍塌?”
安寧的話深入淺出,齊墨的眸底倒映著她的臉,麵無表情卻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薄唇抿了抿,齊墨伸手將安寧朝著自己這邊拉了拉,埋首在她的脖頸之中,動作中噙著的都是纏綿的味道。
“寧寧,我原本想要將你帶回去,永永遠遠將你囚禁在我的懷中,這樣我才能夠放心。”
這般的意思,也就是要將安寧囚禁起來。
忍不住,安寧打了個寒顫。
引得齊墨低笑了起來,貼著她脖頸低喃著:“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想要建造地基,那我陪著你就是,隻要你不離開我的身邊就好,嗯?”
一番話讓安寧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就清楚的感覺到齊墨溫熱的氣息稍離,濡濕的舌尖伸了出來,舔舐著她沒有凸出來的喉結部位,笑意曖昧,不斷輾轉:“嗯?寧寧,你的意思呢?”
要麼囚禁,要麼合作。
安寧自然選擇後者。
受不了這般的曖昧,小手忍不住推了推他,安寧連忙應道:“我答應你就是,我們一起回南墨別墅,老老實實的建造我們的地基。”
頓了頓:“那你也答應我,別隨便的疑神疑鬼,懷疑我的清白。”
“好。”
齊墨低低的笑著,眼角眉梢含著的都是曖昧的痕跡,字字句句仿佛是從喉嚨深處不由自主溢出來的:“我答應你,學著去相信你,一會兒乖乖的陪我回家,我們不吵不鬧。”
“好。”
原本溫靜克製的小臉綻放了笑意,安寧的眉眼流淌著的都是少許嫵媚的味道,蕩漾著,卻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