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萱梨沒有開口,安寧歪著小腦袋,輕笑溫靜:“怎麼?韓小姐這是不準備答應嗎?”
“不不不。”韓萱梨連忙擺手:“我答應。”
深吸了一口氣,她的嗓音帶著幾分試探的味道:“安總,隻要我換名字您就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公司?”
“我想是這麼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安寧輕笑,感覺韓萱梨這個女人其實挺……可愛的。
送走韓萱梨之後,李秘書走進來送文件,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安寧突然叫住了他,沒有抬眸,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如果下次韓小姐再來的話,就不要請她進來了。”
李秘書不明白,卻沒有質疑:“是,安總。”
晚上回家,安寧自然而然的將這個小插曲告訴了齊墨,整個人窩在他的懷中,語氣帶著幾分調笑的味道:“你說韓萱梨是不是很可愛。”
“可愛?”齊墨挑了挑眉,嗓音勾勒出幾分譏諷:“是可笑吧。”
不是嗎?
最基本的真相掌控的都是錯誤的,不管是梁光宗對安寧做的事情,還是安寧幫她逃出醫院的事情。
倒是倒打一耙這樣的事情,韓萱梨做的不錯。
“這就是你不想要再見到她的原因?”長指挑起安寧的長發,齊墨捏著掌心中隨意把玩著,看著她濃淡得宜的細眉:“為了是不讓她知道真相後打擾你?”
安寧點頭,有些好笑:“我幫她的時候本就沒有想過得到什麼報酬,現下隻不過是隔絕了我和她的接觸罷了。我覺得她這個人……”琢磨著字眼,安寧抿了抿唇:“太過高傲,不輕易向人低頭,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說著,安寧搖了搖頭,不想要繼續評價。
這樣的性子說是和盛笙兒相像,卻也不曾相像。
畢竟盛笙兒驕傲是因為有所家世支撐,再加上她本人的能力。盛家存在的時候,她是天之驕女,有資格千寵萬愛十指不沾陽春水,但是並不代表盛家一夕全滅後,她離開盛家的庇護就會死。
可韓萱梨不一樣,如果沒有了那個小公司的話,她有可能真的走投無路到無法相像的地步。
兩個人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的,突然保姆抱著哇哇大哭的盛尚潛走了過來,臉色著急:“安小姐,您快看看吧,盛少爺哭得厲害,怎麼哄也哄不住。”
那張白皙的小臉通紅,淚眼汪汪的模樣格外引人憐愛。
安寧心疼的連忙伸手將人抱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盛尚潛這才緩緩的停住了哭聲,一點一點的打著嗝,可是眼眶依舊濕潤著,可憐巴巴的模樣好像全世界都欺負了他。
“這是怎麼回事?誰去招惹少爺了?”
“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盛少爺就突然哭了起來,沒頭沒腦的。”保姆撓了撓自己的額頭,臉色帶著疑惑。
聞言,心中瞬間“咯噔”一聲,安寧強忍著心緒慢慢的哄著盛尚潛,給他喂了奶粉,將他哄睡著之後,才快步的從嬰兒房走了出來。
看著韓萱梨沒有開口,安寧歪著小腦袋,輕笑溫靜:“怎麼?韓小姐這是不準備答應嗎?”
“不不不。”韓萱梨連忙擺手:“我答應。”
深吸了一口氣,她的嗓音帶著幾分試探的味道:“安總,隻要我換名字您就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公司?”
“我想是這麼說話不算數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