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齊墨身上的不對勁,可是安寧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夠安安靜靜的坐在原地,視線靜靜的看著她。
空氣沉寂了一會兒,齊墨突然開腔,嗓音低沉:“下次別突然衝下車,車流很危險,嗯?”
話語很冷靜,卻好像更壓抑。
安寧乖巧順從,低眉順目看起來無辜的很:“我知道。”
素白的小手輕巧的拉在了齊墨的衣角,安寧仰著小臉,精致的五官在昏黃的光線中看起來很是誘人,紅唇張合:“老公,我們回家吧,我累了,也困了。”
盯著安寧,齊墨有時就在想。
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她的,注定了這輩子是來還的。
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齊墨從浴室裏出來,抬眸就對上了安寧的笑臉,素白的手指還捏著隻藥膏,赤著小腳走到他麵前,溫軟的將掌心攤開:“老公,你幫我抹藥吧,我自己看不著的。”
其實,下巴上的傷對著鏡子也是能夠抹的。
齊墨站在原地沒有動,視線靜謐的從安寧的笑臉移到了她的掌心,潔白如玉。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齊墨終於緩緩開腔,嗓音矜貴沙啞,卻是不相幹:“去將鞋穿上。”
雖然是春季,地上還很涼,浴室的門口也沒有鋪地毯。
安寧微怔,視線隨之移到腳上,腳趾不自然的蜷縮著,咬唇:“我……”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齊墨強勢性的打斷,大掌捏著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短發,嗓音低沉的命令:“去將鞋穿上。”
頓了頓,軟著心又加了一句:“我在這等你。”
這下,安寧的眼眸才倏然亮了起來,笑意盎然的點頭:“好。”
歡快的轉身回去,將粉色的拖鞋穿好,安寧又回到齊墨的麵前,掌心朝上,將藥膏再次展現在齊墨的麵前,甚至還往這邊送了送。
齊墨沒有再說其他的話,長指將藥膏接了過來,擰開,手指擠出來白色的膏狀,淡淡的朝著床邊掃視著:“去坐在那裏。”
“好。”
安寧乖巧的坐在床上,仰著臉,任由齊墨的長指帶著藥膏在自己的下巴上打著轉轉。
藥膏很清涼,塗在身上也有種涼涼的舒服感。
下巴上的傷不大,很快就抹完了。
齊墨將藥膏放在床頭櫃上,轉身回了浴室洗了手,一出門身上便多了個重物,下意識的伸手摟住纖細的腰身,讓她不至於掉下去。
腦袋被兩隻素白小手摁住,齊墨沒有掙紮,然後薄唇就被女人湊上了的紅唇親了個正著。
丁香小舌鑽進他的口中,像是小貓舔食一般舔了一圈便跑了回去,安寧臉色緋紅,好像是喝醉了一般,蕩漾著不自知的嫵媚氣息。
細眉挑著,帶著幾分傲居的小表情:“這是你剛剛工作的報酬。”
這下,齊墨胸口就算是縈繞著多少的怒意也都消散的無影無蹤,有些失笑的將安寧更加的抱緊,直接帶到了床邊坐下,嗓音微低:“齊太太剛剛是在哄我嗎?”
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齊墨身上的不對勁,可是安寧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夠安安靜靜的坐在原地,視線靜靜的看著她。
空氣沉寂了一會兒,齊墨突然開腔,嗓音低沉:“下次別突然衝下車,車流很危險,嗯?”
話語很冷靜,卻好像更壓抑。
安寧乖巧順從,低眉順目看起來無辜的很:“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