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以軒皺眉不屑：“那家夥還要不要臉、要不要皮了？居然還好意思跟你主動坦白？”
“到底怎麼回事，說啊！”
“沒什麼，男人打架就和女人吵嘴一樣正常。”
“才不正常！”被他這麼敷衍，顧笑笑當下就更好奇了，故意拿話激他，“辛隊才不是那種隨便和人動手的性格，絕對是你哪兒對不起人家了！”
“我對不起他？！”康以軒果然跳了起來，哆嗦著手指著顧笑笑說，“好你個顧笑笑！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就這麼了解那個家夥？你認識他才多久！居然不幫著自己老公說話去幫外人？！”
顧笑笑聳了聳肩，說出板上釘釘的事實：“隻比認識你晚兩天而已，而且辛隊是警察，就這份人品和覺悟也不知比你強多少，我這叫幫理不幫親。”
“人品個屁！”康以軒不顧形象地罵起了出口，立刻引來空姐們的頻頻注目，為了不破壞形象他隻好憤憤壓低了聲音繼續吼，“那家夥人品絕對就是個渣渣！他都想對你……”
顧笑笑最受不了人家說話說一半了，瞪著眼急吼吼地追問：“對我幹啥？說啊你！”
康以軒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使自己平靜下來：“不說了！沒意思！”
“怎麼就沒意思了！”顧笑笑急了，“康以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男人的話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什麼叫沒意思？這事兒好像我也在場吧，我怎麼就沒權利了解真相了？你這叫故意掩蓋事實，是犯罪，犯罪你懂不懂！趕緊利索利索，把話說清楚了！幹啥沒事詆毀我們隊長，我看你這人八成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你好吧？所以存心挑刺兒，非把別人貶得一文不值你才樂意？你這到底是什麼變態心……唔……”
快速翻動的嘴皮子一口被含住，顧笑笑用力張了張，沒張開，反倒被咬住了，於是吃痛地倒抽了口氣。
耳邊聽見此起彼伏地抽氣聲，顧笑笑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是燒起來了，還燒得特別厲害，至於是害臊還是缺氧她就不得而知了，因為腦袋已經沒法去思考了。
康以軒的吻半點不溫柔，也不知是出於報複還是泄憤，又啃又咬地嘬了老半天，這才推開顧笑笑憤憤一抹嘴：“這就是事實，你滿意了？”
顧笑笑的兩片唇瓣又紅又腫，撅在半空中散發著陣陣熱氣，上頭還掛著幾絲晶瑩，看起來像極了烤熟的香腸。
“顧笑笑，如果是你老婆被人企圖非禮的話，你會怎麼做？”
顧笑笑還沒從剛才發生的事中回過神來：“我是女的……”
“我是說如果！”康以軒臉色一陣紅一陣黑，顯然被氣得不輕。
“揍……揍他？”顧笑笑試探著問，眼睛卻不敢去看康以軒。
心髒跳動的頻率比第一次實戰開槍還快，一下一下的，就像是有什麼急欲呼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