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開始胡言亂語:“白狼,我也不去新家了,我們一起去流浪,以後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要不我就給小爺爺當兒子,這樣我們都留在他們家……”
嘟嘟囔囔說著,緊緊勒著白狼的脖子不撒手。
許卿聽得哭笑不得,又怕小寶把白狼勒壞了,趕緊過去抱著小寶:“小寶,鬆手,你勒著白狼了。”
小寶才迷惑地扭頭看著媽媽,又看看白狼:“媽媽,我沒有做夢嗎?是白狼回來了?”
白狼叫了一聲,大寶也跟著爬起來,情緒內斂的他忍不住驚呼:“白狼,白狼回來了。”
說著突然撲過去搶著抱白狼,哇的一聲哭起來。
許卿又跟著落淚,原來大寶一直沒說過,不是不在乎,而是深深地藏在心底……
小寶見大寶摟著白狼哭,也過去從另一邊抱著白狼繼續哭,哭著哭著突然兩人淚眼相對,拖著鼻涕泡地笑起來。
他們的大白回來了!~
許卿為了白狼的安全,讓周晉南第二天就去街道辦理養白狼的手續,最近還要白狼在屋裏待著,一定不能出門。
不管城裏還是農村,所謂的打狗隊基本都是一些遊手好閑的人組成,窮凶極惡,看見狗就打,根本不講道理的。
他們初來京市,還沒有任何人脈,所以在沒有辦下來證之前,還不能讓白狼出門。
因為白狼回來,一家人激動得到天快亮才睡下。
等周康安和周承文過來時,一家人還沒有起床,小寶更是要摟著白狼一起睡。
周康安知道白狼自己找到京市,也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再聰明的狗,它也是靠著嗅覺來追蹤,這麼遠的距離,又有時間上的耽擱,怎麼可能還有許卿一家留下的氣味?
周晉南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應該是遇見了什麼人。”
周康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不管怎麼說,白狼來了就好,我聽說這邊打狗也很嚴重,聽見有狗的動靜,都會衝進家裏去強行將狗打死,你拿什麼證件都不好使,鬧到公安那裏,就一句話,說是上麵的安排。”
說著頓了一下:“要不讓白狼去我那裏,我們那裏安全沒人敢去。”
小寶揉著眼睛,跟白狼一起從屋裏出來,正好就聽見祖爺爺這句話,立馬搖頭不同意:“不要,白狼就要和我們在一起。”
周康安笑了:“正好,我和你爺爺今天來,也是想跟你爸媽商量一下,讓你和大寶都去跟祖爺爺住,這樣你爸就可以安心去學校,媽媽也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祖爺爺住的旁邊就是幼兒園,好不好?”
許卿不忍心讓八十多歲的老人還操心孩子的問題:“不用的,兩個孩子太淘氣,影響你們休息,我最近就在附近找幼兒園,不行就送到晉南他們學校的幼兒園,周末我帶他們去看你們。”
周承文搖頭:“你們說要來,我和你爺爺就討論過這個問題,機關單位的幼兒園都有名額,就連街道的托兒所也不是你想進去就進去。”
“為了更好地讓小寶和大寶成長,我覺得我們隔壁的總之幼兒園就非常不錯。”
許卿知道現在雖然不講學區房,可是教育資源依舊是傾斜的,子弟學校出來自然是不一樣。
周康安樂嗬嗬地看著葉楠:“我們也想孩子,你是不是舍不得?”
葉楠點頭:“確實舍不得,我們不能來京市後,一家人還分開。”
她認為托兒所上不上都行,反正現在托兒所也不教什麼東西,還不如她在家教的東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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