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如果舒悠回來的話,麻煩阿姨你告訴他我叫做夏炙,我來找過她。”
說完夏炙也不在門口多做逗留,轉身離開了那讓他失望的樓層。
而那夫人則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走進了屋子裏,裏麵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少女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看著那夫人問道。
“姑姑剛才有人來?”
那少女一邊擦拭著自己那還沒幹的頭發一邊看著夫人問道,她剛才在洗澡聽見有人敲門。
“沒事,搞推銷的。”
那夫人嗬嗬一笑讓那少女不要在意。
如果此時的夏炙還沒有離去的話便能夠看到,那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少女正是舒悠!
“對了舒悠,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那個夏炙……”
舒悠一聽到夫人提到夏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看著夫人激動的問道。
“怎麼了?是有他的消息了嗎?”
那夫人嗬嗬一笑然後搖了搖頭看著舒悠說道。
“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你嘴邊總說這個人有些好奇罷了,沒啥事我先做飯了哈。”
那夫人有些慌忙的走進了廚房隻是她的心裏卻在想著舒悠剛來的事情,她不會忘記那時候舒悠每天晚上都會哭泣,一邊哭著一邊喊著一個人名。
那個人就叫做夏炙!
讓舒悠如此傷心的人,她作為姑姑怎麼可能還讓他們在相見!
而另一邊夏炙從樓裏走了出來,表情有些失魂落魄,他沒有給劉三打電話,而是將那手中的字條狠狠的攥緊,然後一步一踉蹌的向門外走去。
“你瞎啊!”
一個人和夏炙撞了一下,對著這走路不長眼睛的少年大罵,然而夏炙卻根本沒有理會那個人繼續失魂落魄的走著。
他的腦海中想的都是舒悠的樣子。
那個叫他夏同學的呆萌少女,那個為了交朋友寧可自己餓肚子的舒悠,那個每天都紮著雙馬尾笨手笨腳的可愛女孩,那個會陪他玩遊戲玩到深夜的笨拙少女。
“你好我叫舒悠。”
“我想給你打輔助!”
“我隻是每天都會把打的視頻再反複觀看而已。”
“走啊,釣魚去……”
“夏同學肉夾饃涼了你湊合著吃點吧……”
舒悠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放電影一般在夏炙的腦海中不停的播放著,而那少女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在不斷侵襲著夏炙的心。
“舒悠……你在哪……我好想你……”
夏炙的眼角漏出一滴淚水,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一個男子漢哪怕是流血都不要流淚,因為那是軟弱的代表。
但是這句話還有後半句,那就是隻是未到傷心處。
而夏炙現在的心則冰冷的好似冰塊一般,他想舒悠,他想那個少女,他想再見她一麵告訴她,我想跟你交往,我想保護你,我想讓你知道有我在不會再有任何人欺負你!
他想把那贏來的鑽石交到舒悠的手中,他想帶著舒悠再打一場遊戲,這一次他會給舒悠打輔助。
然而這一切卻隨著那婦女的一句不知道,不確定給徹底破滅了。
舒悠的消息再次斷了……
夏炙靜靜的坐在那膠南廣場邊的椅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那一對對甜甜蜜蜜的情侶沉默不語,耳邊想著的是廣場上播放的音樂。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而夏炙此時就是這種連呼吸都會痛的狀態。
……
“我,夏炙,發誓,無論你舒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的,我發誓!”
終於夏炙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將那狠狠攥在手裏的字條鬆開,撕成碎片丟進了垃圾桶。
沒能找到舒悠又怎樣,沒有了線索又怎樣,夏炙堅信著隻要他還不停的尋找,終究會有一天遇到舒悠的。
他如此堅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