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你先幫我養一段時間。”
沈清歡沒有說為什麼，兩個散場後，沈清歡回家將狗狗牽了下來，交給厲霄霆。
漆黑明亮的邁巴赫後車門打開，王子順勢撲了上去。
它還在吐著舌頭，不明白沈清歡為什麼要將自己送到厲霄霆的車上。
“乖乖，等姐姐來找你。”沈清歡揉了揉它柔軟的毛發，伸出額頭蹭了蹭。
王子伸出舌頭就要舔她，被躲開。
沈清歡將門關上，眸子在黑夜中散發出絲絲微光，“回家吧。”
“明早我來接你。”車窗關上前，厲霄霆低沉的聲音飄了出來。
望著漸漸消失不見的車子，沈清歡沒由來地感到一陣空虛。
原來思念的感覺真的是這樣。
厲霄霆怎麼也不會想到，沈清歡大清早打電話又讓人把狗送了回來。
站在沈清歡單元門樓下，他望著和王子玩兒的歡脫的某人，眼神疲憊。
“你晚上睡不好是不是它影響的？”厲霄霆打了個哈欠，姿勢優雅。
“不是啊！”沈清歡立馬解釋道，“它在家可乖了，一般都睡在我的床邊。”
“難怪。”厲霄霆歎了口氣，“我把它栓門外，它半夜一直扒門，吵得我睡不好。”
聞言，沈清歡嘲笑了一聲，抬眸笑望著他，“那你後來怎麼睡的？”
“陪它下去跑了一圈。”
沈清歡：“……”
行吧，讓狗去他哪兒是個錯誤。
“子不教母之過，今天你來開。”厲霄霆實在頭痛欲裂，他將車鑰匙扔給沈清歡。
沈清歡望著他眼底的烏青，斂了斂神色，接過車鑰匙輕車熟路上車。
一路上，厲霄霆靠在車窗上，胃疼一直折磨著他。
但是，他沒有告訴沈清歡。
沈清歡是在車子拐進快到公司的最後一個路口時發現他的異樣的。
“厲霄霆，你怎麼了？”
厲霄霆聞言，微微睜開雙眸，臉色有些慘白。
還不等他說話，沈清歡的手伸了過來，沒發燒。
“告訴我，你怎麼了？”她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
“昨晚可能著涼了，有點兒胃疼。”厲霄霆也不想裝作很堅強的樣子，他剛剛在路上一直隱隱作痛。
沈清歡見狀，將車子停在路邊打開雙閃。
“等我一下。”
隨後，就看她的身影朝著路邊的藥店跑進去，不一會兒出來，又在隔壁的早餐店買了早餐。
“清歡，你怎麼在這裏？”倏地，齊洛餘的聲音從早餐店門口傳來。
沈清歡正在排隊拿早餐，並不打算回答，這問題不是顯而易見的麼。
齊洛餘繼續道：“等會兒一起上去？”
“不了。”沈清歡接過老板娘遞來的早餐，轉身匆匆出去，“厲霄霆胃不舒服，我先走了。”
話落，就看她小跑回車裏。
齊洛餘望著沈清歡離去的背影，眸色微斂。
“小夥子，你的早餐好嘞！”
半晌，老板娘見齊洛餘站在原地沒有反應，出口提醒道。
“謝謝。”齊洛餘接過早餐，正巧碰上沈清歡開著厲霄霆的車離開這裏。
難道，他們還在一起麼？
沈清歡將車子停穩，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你怎麼樣？確定不要去醫院？”
吃了點東西，喝了杯熱豆漿，厲霄霆覺得稍微舒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