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薛景榮掩麵笑了出來,臉上也帶上了一點羞愧,有些不好意思,“今日是說你和王爺的事情,怎麼扯到我的身上了。”
“罷了,今日不說那麼多話,想必要恭喜你們的人不少,我也就不在跟前湊熱鬧了,明日我便去王府找你,那時候,我們在好好的說說話。”
嶽青凝點點頭,薛景榮剛想走,忽然想到了什麼,沉著聲說道,“剛才二小姐本來是想同我一起的來的,隻是沒想被靜貴妃給叫走了,索性也沒了辦法,便讓和我你說一聲,明日一同去找你。”
隨之,薛景榮想了想,開口到,“總是覺得靜貴妃叫的太過及時了,一時間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你自個小心著點。”
有了薛景榮的提醒,嶽青凝這才想到了今日的種種,雖然是出盡了風頭,但是也被人給憎恨上了。
這楚將軍,便是最好的例子。
嶽青凝點點頭,給了薛景榮一個放心的眼神,“你且不用擔心我,一定要跟著你的母親,隻怕我的事情連累你也不一定。”
就在眾人和楚涵野寒暄的時候,南宮銘的聲音插了進來,“恭喜野王,抱得美人歸,不過你這雙腿,怕也是隻能寄希望於嶽姑娘的身上了。”
“哎喲,瞧我說的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野王剛才的深情都是假的,便是想著要自愈這雙腿也不一定。”
瞬間一些不知情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楚涵野和嶽青凝的身上,生生的看著,似乎現在兩個人在一起的目的是如此的不純粹,也多少有了幾分的鄙夷。
甚至人群裏,已經有一些三殿下的黨羽在惹是生非。
“我剛才還被感動到了,現在想想,竟然覺得惡心!”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三殿下開口,我們當真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層意思,沒想到現在的人,心思都是這麼的多!”
嶽青凝也不惱火,盡情的看著這些人的發揮,等了許久,這才抬頭,輕笑一聲,有幾分的諷刺。
“怎麼,各位是缺愛嗎?還不如直接說眼紅了,我到是能看的起你們幾分,堂堂七尺男兒,不能為國家做多少的貢獻,說瞎話你們到是一流。”
那些人臉色暗了下去,嶽青凝其會放過這個機會,“我和王爺怎麼樣,是我們的事情,與你們無關,聽風就是雨,當真是白瞎了這麼多年讀的書了。”
南宮銘頓了頓,淺笑著,“可真的是伶牙俐齒,隻是跟著沒了腿的野王,當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你的以後,若是不能,你到是來找我!”
瞬間,嶽青凝的火氣蹭蹭的上升,剛才的幾句話,也不覺得有什麼,隻是現在,還沒開始,已經是要滿嘴都噴糞了。
這明擺著就是說楚涵野不行,她怎麼還能忍。
“三殿下,早上起來沒涑口吧?嘴這麼臭!”
楚涵野一聽,不由的臉上緩了緩,多了一點笑意。
“你……”
嶽青凝怎麼能放過這個奚落的機會,“三殿下,不知道我們家王爺是怎麼得罪你了,一二再而三的找我們的麻煩,是覺得王爺不應當五年前保家衛國,搶了你的功勞,還是說,王爺就應當再次被你奚落?陛下當真就是如此教導你的?”
嶽青凝擲地有聲,那些說閑話的人,也隻是瞬間,便閉上了嘴巴,臉上也多了一絲的羞愧。
嶽青凝上前一步,咬牙切齒道,“三殿下,人在做,天在看,你無論如何說王爺,都沒辦法泯滅五年他的作為,他是戰神,而你,隻是一個廢材王子,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南宮銘鐵青著臉,嶽青凝在說什麼,自己是廢材?
“嶽青凝,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該辱罵殿下!”
三殿下的黨羽聽聞此話,也是瞬間變了臉,他們可都是一些追隨者,若是如此說三殿下,還不知道要怎麼說他們呢。
南宮銘上前一步,咬牙切齒道,“你說我是廢材?”
楚涵野冷了聲,“三殿下,你說本王的時候,本王可蹭計較過,隻是讓著你,你便當本王是一個軟柿子,想怎麼捏便怎麼捏了?”
南宮銘撇了一眼楚涵野,視線落在嶽青凝的身上,似乎要看出一個洞來。
“你說清楚,我怎麼就是廢材了?到是野王,五年前的成就了,一直居功自傲,不覺得羞愧嗎?”
嶽青凝不以為然的輕聲道,“哦,不知道你的理解能力這麼差,有什麼可羞愧的,若是沒有王爺五年前做的事情,有你現在的生活嗎?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麼能耐,五千年,你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