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皇後歎了一口氣,楚淒婉也是一個可憐的人,若是楚涵野卻是非嶽青凝不可,那楚淒婉可如何。
說到底,這件事情終究是自己錯了,若是沒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衝著楚涵野說,想必他也不會破罐子破摔。
等她收拾好,皇帝剛巧從外麵進來,正好看見皇後衣服清純的模樣,瞬間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久未的感覺,他快走了兩步,抓緊了皇後的手,“今日為何如此打扮?瞧著讓人眼前一亮。”
“陛下可是嘲笑臣妾了,隻是頭痛的病又犯了,著實沒辦法像是以前那般,日日都帶鳳冠了,還望陛下能饒恕臣妾的罪責呢。”
皇帝扶著皇後坐下來,想到楚涵野的事情,也沒有一絲要隱瞞的意思。
“今日野王來宮中,想尋個日子成親,朕原本是不答應的,可是那也是一個不消停的主,硬生生的盯著烈陽等了三四個時辰,朕實在不忍心,況且前朝的一些大臣,都在議論此事,朕便允了。”
皇後微微一愣,隨即點點頭,“到是,看來著野王是的確是嶽姑娘動了心思,如此陛下也不可以棒打鴛鴦,便許要他們成親吧。”
“皇後如此深明大義,朕倍感欣慰,隻是楚將軍那邊……”
皇後微微沉了臉,“左右也不過是個可憐的人,這幾日想必野王府的動靜會大許多,若是如此,不若就讓淒婉進宮來陪陪臣妾吧。”
“一來,是不必看著那麼多人心煩,來二,臣妾也想寬解寬解淒婉,自幼便沒了父母,日後臣妾一定會給淒婉尋一個好人家的。”
皇帝拉著皇後的手,長歎一口氣,“是,可當下朕沒辦法駁了野王的麵子,若是當真駁了麵子的話,那必定天下人會嘲笑朕,若若不是五年前,豈會有現在這般呢?”
皇後也是明白的,自然沒辦法說說什麼。
元如歌聽到這個消息,大叫起來,“你說什麼?”
小丫鬟瑟瑟發抖,“隻是奴婢從李公公哪裏聽來的,聽聞野王今日便尋了一個恩典,想要擇日迎娶嶽姑娘如王府,陛下也是同意了的。”
“就這麼急不可待嗎?那楚姐姐怎麼辦?”
元如歌在宮中轉來轉去,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告訴楚淒婉一聲,但是剛到宮門口,又轉身走了回來,“不行,這個事情我得裝作不知道,若是我告訴了淒婉姐姐,我又沒有辦法解決,那到時候傷心的還不是楚姐姐嗎?”
元如歌有些煩躁,連平日係最喜歡的那些朱釵什麼都覺得瞬間沒那麼好瞧了。
野王府中。
喝了一杯參茶的嶽青凝依舊是有些煩躁,便招碧環來,讓她將所有現在能泡的花茶都給自己泡一些。
她必然是要找一點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
說來可是有些湊巧,薛景榮正巧在這個時候來了,瞧著嶽青凝的模樣,忍不住嗤笑起來,“景榮還是從未見過姐姐如此慌張的模樣,此番瞧見,竟然還覺得有些可愛。”
嶽青凝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你竟然也如此的笑話我,若不是你來,我隻怕都能數著著菊花有多少花瓣了。”
“對了,青凝,我如此來,是斷然教你放心,我聽母親所有,姨夫他們幾人都已經在朝堂之上問了王爺的婚期,如此以來,陛下一定會考慮的。”
考慮?想到那個糟老頭子,就有點來氣,可是奈何掌控生殺大全的便是那人,若不來,嶽青凝是斷然瞧都不想瞧上一眼的。
先不說全家人對楚涵野的冷嘲熱諷,就先說說這個事情,竟然讓他們如此的為難,細細想來,也必定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讓他們成親。
那句話說的是對的,他們強強聯手,必然會給剩下的一些安全隱患,若是那些心思不純的人,此刻是要處處提防著的。
“回去好替我謝謝禦史大人,此事就不勞煩他們操心,若是在因為此事,陛下降罪就不好了。”
薛景榮輕輕的拍了拍嶽青凝的手機,輕笑著,“姐姐為何如此膽小,生怕事事連累到我們,我們也是紙糊的人,斷然是不會那般怕的,從第一次見你,我便覺得你是一個可以交的朋友。”
嶽青凝心裏莫名的有幾分的感動,也會握著薛景榮的手。
“所以日後斷然不必為我擔憂,若是會連累全家的事情我也斷然不會,若是真的有那麼一日,姐姐,我會自保,留存力氣打算日後,莫要覺得我薄涼。”
嶽青凝點點頭,淺淺的一笑,“說這些有的沒的,隻怕今日來,你還有事情要和我說吧,如此表忠心,可是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