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野王陪了嗎?”嶽青凝實在是想不起來了,羞澀地問道。
夏荷搖頭道:“沒有,小姐您的話才說完,就靠在野王的身上睡覺了。”
“還好,老娘的貞、操保住了。”嶽青凝舒了一口氣。
不過,好像又有那麼一點惋惜。
要是野王陪她了,那他豈不就是她的人了。
嶽青凝搖了搖頭,連忙把這種想法給趕走。
她可是個守身如玉的女子,怎能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
“小姐,您以後還是別再喝酒了。”夏荷說道。
嶽青凝應了一聲,就她酒後那副發瘋的樣子打死他都不敢喝了。
“夏荷,你去睡吧!”嶽青凝打著哈欠說道。
夏荷下去之後,嶽青凝就進入夢鄉之中。
而楚涵野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因為他的腦中滿是嶽青凝的那張傻笑的臉。
他想到臉上被她狂吻的情景,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摸向嘴唇.....
“侯爺,我們派去的人,都被對麵府邸的暗衛滅口了。”趙賀小聲地稟報。
楚彥聽聞,臉色一變,怒聲道:“一群廢物,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死有餘辜。”
“侯爺,我們這次的行動已打草驚蛇,若想再下手,恐怕更加不容易了。”趙賀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楚彥眸中閃過一抹寒光,說道:“無妨,本候且讓她再蹦些日子,等本候的傷勢好了,本候定要了她的賤命。”
趙賀沒說話,但心裏卻覺得他家爺想要嶽青凝的命,恐怕比登天還要難。
嶽青凝下半夜睡得極想,根本不知道有人要暗殺她,她醒來之後和往常一樣,先是在院中跑了幾圈,然後才去用早膳。
“夏荷,你聞到院中的血腥味了嗎?”嶽青凝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口齒不清晰的問若。
夏荷搖頭:“奴婢沒聞到。”
王嬤嬤也搖頭:“老奴鼻子不怎麼好使,也未聞到。”
“.....”,嶽青凝鬱悶了,難道隻有她一個人聞到了。
隻是讓她好奇的是,那血腥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廚房那邊殺雞,不小心把雞血弄到院中去了?
可廚房離她的院子有不少的距離啊!
嶽青凝想不通,便不再想了。
用完早膳,她坐在秋千上,蕩了一會兒,裳閣的夥計就把她和夏荷的衣服給送了過來。
嶽青凝穿上之後,被夏荷和王嬤嬤等人誇讚了好一會兒。
“夏荷,你怎麼不穿?
“嶽青凝見夏荷手中拿著衣服,卻不試穿,笑著問道。
夏荷開心地說道:“小姐,這衣服布料太好了,奴婢舍不得穿。”
嶽青凝:“.....”
“穿上看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就讓這位小哥拿回去修改。”
嶽青凝的話一落,站在一旁的夥計,連忙點頭。
夏荷聽了嶽青凝的話,這才去試衣服。
“不錯!很好看!”嶽青凝誇讚道。
夏荷臉色羞紅。
“衣服做的我們很滿意,你回去吧!”嶽青凝對著霓裳閣的夥計,說道。
夥計頷首,踱步離開。
“嬤嬤,我和夏荷出去玩一會兒,府裏就交給你了。”嶽青凝笑意盈盈地叮囑著。
王嬤嬤想起嶽青凝上次和她說的話,問道:“姑娘要不要帶個嬤嬤給您提東西?”
“不用,我今天不買什麼東西,我隻是出去溜達一圈,就回來。”待在府中實在是太無聊了,嶽青凝想要出去透透氣。
王嬤嬤點頭,親自送她們到大門口處,才折身回去。
“小姐,我們這是去哪裏啊?”夏荷跟在嶽青凝身邊,好奇道。
嶽青凝搖頭,雙眸在四周掃了掃,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想看看在這京城之中,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小姐,不如我們去戲園聽曲?”
夏荷想起她家小姐以前總愛去戲園聽曲的,但自從她家老爺去了邊界之後,她家小姐就再也沒去過了。
嶽青凝雙眸一亮,摟著夏荷的脖子,說道:“這個主意不錯!”
“小姐,您放開奴婢吧!”夏荷的脖子被嶽青凝摟得難受,小聲說道。
嶽青凝鬆開手,按照腦海中的記憶,朝著戲園的方向走去。
兩人付了銀子,就被戲園裏的夥計,帶到二樓的一間雅間裏。
“姑娘,您請坐,小的這就去給拿些點心過來。”夥計客氣地說道。
嶽青凝點了點頭,拉著夏荷一起坐下,看戲聽曲子。
此時戲台上正在唱著《鏡花月》,講的是一對癡男怨女的恩愛情仇故事。
嶽青凝聽著,覺得乏味枯燥得很。
“小姐,您是不是不聽看這出戲?”夏荷見她家小姐臉色恢,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嶽青凝點了點頭,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