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行走的不快也不慢,保持著適中的速度,在這一片灌木叢中穿梭,張強吃了蜘蛛一次虧後,耳眼手感覺都提升到極致,再也不敢分神了,他必須保著這條命,因為國內還有好幾個女人等著他呢,讓他疼,讓他愛。
張強雖然沒有在叢林間生活的經驗,但對危險有一種敏銳的察覺力,而酒井光子,手拿長刀,胳臂下挎著一個微衝更是左右仔細的看著,似乎為了證明有用,遇到一些異物,不管有沒有危險,出手比張強更快更狠更準,一時間前進的道路上所有的有異物,沒等張強出手,酒井光子就收拾了個幹淨。不過臉上也有了一些汗水,看來剛才出力不。
前三日上張強和酒井光子配合默契,二人心翼的前行,速度不快也不慢,照這個速度,十內到達對麵應該沒有問題的,雨林裏大型的動物倒不多,但是卻也遇到了不少,在張強和酒井光子的協力下,打死了不少,剩下的都逃跑了,畢竟二人不是打獵,跑了就跑了,並不追趕。
子彈沒有了,要槍也沒有用了,特別酒井光子,看到動物,子彈一梭一梭的打出去,比張強消耗的快的多,當二人都沒有了子彈時,把槍扔掉了,畢竟帶著是一個累贅。
酒井光子拿著長長的東洋刀,張強則是拿出腰間特有的國產軟劍,酒井光子好奇的看了一眼張強,她對中國的武術懂的一些,知道凡是用軟劍的人都不簡單,身手應該特別好。
晚上睡覺時,張強和酒井光子輪流守夜,一點也不敢放鬆,第五日清晨,背靠一棵大樹的張強睜開眼來,卻不見了酒井光子,“這個女人應該不會自己走了吧,應該不會,”相處幾,張強對此女還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的,“那麼去了哪裏了?”張強站起身來,高喊了幾聲,不見回應,於是查看了一下地上歪倒的草叢,順著找去。
剛走了幾十米遠,張強心情急切間突然聽見細微的響動,張強頓時辨別好方向就朝前方走去,轉過一片樹林後,張強對於眼前的狀況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以他再平穩的心態,看見眼前的一幕,也是心驚膽跳。
麵前十多平方米的地盤上,盤踞著一條身子有水桶那麼粗細的雪花蟒蛇,隻見它把身體肆意的舒展著,尾巴遠遠的遊蕩在身後,頭部高高翹起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前方,怕有十幾米長。////
一身雪花般的表皮在陽光下閃閃發著讓人發冷的光,口中的三叉信子一吞一吐間宛若一條蛇的長短,揮發著一股惡臭,在它身前不遠處正躺著酒井光子。
東洋刀橫在胸前,臉上由於緊張出現了細密的汗珠,開始張強並沒理解,這個女人幹嘛遇到蛇不跑,竟然還躲在那裏喂蛇,莫張強看著麵色蒼白的酒井光子,微微皺了皺眉,他知道了酒井光子的辦法,在雨林中遇見蟒蛇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躺下等它從腿上往上吞食,等到它把腳全部吞下去後,然後用胸前緊握的東洋刀,劃開蟒蛇的嘴巴,快速從它的嘴角破開把腳取出就跑,這樣或許可以逃脫蟒蛇的追捕,否則就隻死路一條,不過這樣的危險也很大,一個掌握不好,就進了蛇腹。
誰不知道叢林中蟒蛇是最大,那種追捕的速度也許隻有花斑豹可以逃過此劫,酒井光子自認為沒有這樣的速度,所以她選擇了前者。應該還是比較聰明的辦法,不然的話等自己精疲力盡了,被這個大家夥追上,那就隻有等死的份了。
本來酒井光子見張強沒有醒來,想先在附近查看一下地形,在找尋前路的時候,這條蟒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無聲無息的跑了出來,酒井光子遇見它頓時馬上就倒了下來,做好一切應急措施,為了避免麵前的大家夥發威,並沒有出聲叫張強,卻沒想到張強找上門來。
盡管張強很心,但還是被這條蟒蛇發現了,盯著一雙三角綠油油的發著寒光的眼睛看著他,蟒蛇行動如風,在它的地盤上有什麼人能夠比它跑的快,它沒有攻擊酒井光子,卻是攻向了張強,一尾巴掃過來。
“來得好,張強一聲大喝,頓時豪氣大生,憑借著身法,軟劍刷的一下從腰間抽出,一個空中翻滾,讓開了蟒蛇的正麵攻擊,手中軟劍一抖,一下子砍在了蟒蛇的七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