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張強不由的又想起自己的其他的女人,李鈴,英子,李梅,周慧,還有酒井光子,這幾個女人各有特色,不過一個個卻都是美女,任何一個都是張強的心頭肉,他愛她們,愛她們每一個,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很幸運,一個男人能擁有這麼多的美女,真的好幸福。
想像著當年自己第一個情竇初開時,花錢,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白的,紅的,黑的,讓他眼花繚亂,心跳第一次開始加速,第一次笨拙的被那個三四十歲的老女人拉到那肚皮上,完成了處男的生涯。
從此他就喜歡上了那種運動,一發不可收拾,有點錢就往那裏跑,不然的話,也不會弄上病了,當然也不會陰差陽錯的擁有了異能。
無聊的張強,躺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一組新聞吸引了他,畫麵上是一隊隊的遊行示威的群眾,高舉標語旗幟,喊著口號,對於島國進行著抗議,遊行示威活動。
最近張強也聽過,島國對我中華的各方的挑釁,為以前戰爭的甲級戰犯恢複名譽,參拜神社,在沿海周邊不斷的持挑戰著我們的尊嚴,前不久,還扣押了一批華工,仗著有老撐腰,肆無忌憚,很是狂妄,叫囂著。
根本不把我中華威放在眼裏,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所以最近的反島國的浪潮越來越大,各省市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遊行示威活動,打著各種振奮人心的標語,顯示著國人的憤怒。
最顯眼的是抑製島貨,提倡國貨,打砸搶燒,一些島國產的轎車,電器等被當眾銷毀,許多車主欲哭無淚,警察維持著持續,好言的勸,他們也怕引起民憤,所以並不敢強來,再島國的所作所為,任何一個國人都會感到氣憤的!
張強看了一會兒,就關上了電視,眼中閃過冷光,對於他來,與其上街進行那種毫無意義的感情的宣泄,還不如現在提高自己的實力,有朝一日,進駐島國,多殺幾人來得劃算,張強的愛國情節並不比許多人差,相反還是很強,所以早已想把自己的實力提高後,征戰各國的地下黑幫勢力,打出國威。
“喂,媽,怎麼了,有事嗎?”張強正遐想著,忽然接到老媽打來的電話。
“強子,你現在到********一趟,我有話問你,”老媽語氣不善的道。
“媽,有話在電話裏不能嗎?幹嘛非要我去那裏啊,外麵下雪了,很冷的,”張強躺在沙發上不想動。
“......臭子,你必須過來,是關於酒井光子的事”張強他媽怒吼著,在電話裏叫道。
“......關於光子的?光子怎麼了?......那好吧,我去就是了,”張強無耐的從沙發上爬北城中學,下學了,一下子熱鬧起來,校園裏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白的耀眼,喜歡浪漫的少男少女們,最喜歡這樣的氣,和自己喜歡的人踏雪而行,好不愜意。
學生們熙熙攘攘的往校門口湧去,三三兩兩的,不時的談論著氣,讚美著這場聖潔的大雪,校門口的保安維護著秩序,自行車,電動車,還有的錢同學竟然開著私家車,頓時變得擁擠不堪。
那些開著私家車的同學,神氣的鳴著迪,四周的那些學生紛紛給他們讓路,還有的自以為和人家很熟,上前打招呼,可是人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很尷尬。
李鈴下課後,回到了辦公室,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門,本來想讓張強來接她呢,不過學校離金都華府也不遠,就想著自己走回去,李鈴雖然是老師,但也不比那些學生大多少,看到地上那雪白的雪,也是很喜歡的。
李鈴是老師,是語文老師,所以更喜歡浪漫,她也想踏雪,感受一下那種堅實的皮靴踩在雪地上發出那咯吱的響聲的美妙。
李鈴邊走,邊想著,昨晚英子的事,心裏很不踏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英子父親的手段,估計很快就會把英子帶走的,今他和酒井光子出去租房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英子昨晚就決定了。
雖然英子決定和張強在一起不分開,但是為了避免被父親派來的人看到竟然和幾女同時住在一起,所以她決定租房子,暫不和張強他們住一起,當然親熱是肯定要親熱的,以張強目前的瞬移能力,應該差不多,可以直接瞬移到自己的床上來吧,所以英子並不擔心兩人的關係會因此疏遠。
英子和酒井光子走後,金都華府就隻有李玲自己了,習慣了和她們在一起的李鈴,忽然感覺隻有一個人時,很不習慣,很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