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妹妹,你也是警察嗎?你的審問方式很特別啊,不過大哥哥可以告訴你,堂下之人叫胡阿大,那個胡阿大咧大嘴,嘿嘿笑著看著董鴿子,竟然逗起了她。
“啪”那好,錢藏在何處?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董鴿子又拍了一下桌子,這下那個書記員早有準備,強忍著笑,低著頭,趴在那裏,肩膀一聳一聳的,他真不知道他們的局長從哪裏找來這麼可愛的姑娘,竟然還幫忙審問,太搞笑了吧。
“我妹妹啊,你今年多大了,嗯長的不錯,挺水靈的,有對象了嗎?是不是處啊,如果你讓大哥哥好好疼疼,我就告訴你好不好?”那個光頭胡阿大竟然逗起董鴿子來。本來嚴肅的審訊局麵,讓這個丫頭搞得一點那種嚴肅的氛圍沒有了,東方雪有點後悔讓這個丫頭胡鬧了,這樣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正要拉起董鴿子,由自己再親自審問。
不想董鴿子手又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混蛋,你以為和你在笑嗎?對付你種社會的敗類,看來姑奶奶不發威不行是吧”董鴿子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隻手背在背後,剛才拍了幾下桌子,拍的她的手掌生疼,難怪古代都用驚堂木啊,而董鴿子的另一隻手卻在口袋裏掏呀掏的,竟然摸出一個棒棒糖出來,撕掉上麵的包裝紙,含在嘴裏,讓東方雪哭笑不得,這個丫頭還以為她要拿出什麼秘密武器呢。
看著笑眯眯的走過來的董鴿子,那個光頭胡阿大咧嘴笑的同時,忽然眼皮一陣跳動,這個女孩的虎牙看著是那麼的陰森,也沒有見董鴿子做什麼動作,隻是不在意的甩了甩手,那個胡阿大正疑惑間,忽然感覺周身開始發疼發癢,皮膚開始起紅斑,如萬蚊噬心,從內到外的癢,想抓卻抓到不到,越抓越癢,抓爛了皮膚,鮮血流了出來,可是卻更是癢到了骨頭裏。
“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混蛋,啊啊啊”那個胡阿大一下子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痛苦的抽畜著,全身的皮膚包括臉上都開始起斑點,甚是嚇人,就連東方雪都是臉色大變,她不知道這個叫董鴿子的丫頭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不過看起來是中毒的表現。
“你知道嗎?你不但搶了錢,還傷了人,更是出言侮辱了雪姐姐和我,就衝這一點你必死無疑,還從來沒有人和我過這樣的話,反正你也是不,死了就死了吧,而且在公安局裏,死上了個把人,對外就你畏罪自殺,隨便找個糞坑一埋就拉倒了,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你中的這種毒呢叫遊魂散,中毒者皮膚會發紅發癢,可是抓又抓不到,撓也撓不到,董鴿子臉色變了,聲音越來越嚴肅,越來越低沉,甚至聲音有種飄渺的感覺,不要那個胡阿大,就連那個越洋聽了也是脊背發寒,總感覺脖子上有冷風吹過,陰森森的,那個書記員更是瞪大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反正他不知道這個罪犯最後招不招,換成他他肯定扛不過去的。這個丫頭人不大,手段太嚇人了,東方雪雖然也被董鴿子弄的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她現在越來越感覺這個丫頭不同尋常了,使毒高手,東方雪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董鴿子的非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