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鈴姐,你......”張強為李鈴的深明大義很感動,曾幾何時,這個女人愛自己死去活來,誓要與自己白頭偕老,雙宿雙飛,記得去年自己和王芸的事,李鈴還和自已大吵了一次,不相信自己,可是現在自己一下子有了這麼多的女人,她由開始的接納邵華開始,到後來的英子,再後來麗清,周慧等女,
張強忽然感覺很不起鈴姐,這個女人一直溫柔體貼,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的女人,自己如果沒有異能和後來的生肖決,真想和這個女人單獨終老此生,可是命運的安排卻是讓他成了為生肖神功的修練者,而且那個機道人教給你自己的長鯨吸水和九曲通幽竟然是生肖決上的必備的功法之一,如果不湊齊生肖女修練生肖神功就會爆體而亡,
這一切的一切,就注定自己不是一個平凡的人,注定就有多個女人,注定讓這個鈴姐他張強最欽佩的女人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不是全部。所以張強在擁有眾美的同時,也擔負著太大的責任,這些女人每個都愛自己,她們都是遠異國他鄉,跟隨自己,自己不能冷落了她們。
“好了,強子,不要瞎想了,鈴姐沒事,鈴姐今很滿足,剛才我那樣還是雪兒的,我是第一次,你會不會笑話鈴姐,認為鈴姐是那種放縱的女人,甚至是不要臉的女人”看到張強呆呆的樣子,李鈴不由的俏臉一紅,擔心的望著張強,眼中閃過一絲嬌羞和憂慮,畢竟那些動作,還有最後自己竟然吞下那些東西,讓李鈴現在想想都感覺不可思議。
“傻瓜,鈴姐,怎麼會呢,我們相愛,相互擁有,床上的事怎麼怎麼能判斷一個女人的品德呢,即使再嫻熟的女人,在床上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也會風情萬種,媚態盡現的,老公以前不是過嗎?女人出門像貴婦,床上像......”
“去去去,臭子,又來了,就知道你子嘴裏吐出象牙,好了,去吧,強子,鈴姐要休息了,”李鈴眉目輕皺,嗔笑著打斷了張強的女人經。
“好,鈴姐,那我出去了”看到鈴姐執意讓自己去陪其他的女人,張強也不好推辭,畢竟有幾個生肖女自從來到蘭城後,還一直沒有陪過她們呢,郭啟琳,李梅,周慧等女,特別是李梅,這幾看向自己的眼光都有一絲幽怨,可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來,“這個丫頭對自己一定生氣了”張強想到這裏微微一笑,於是一個瞬移消失在李鈴的房間。
看到張強遁走,李鈴輕輕的歎息了一下,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回想著剛才自己和張強的激情,那種讓自己快樂到雲端的感覺,現在似乎還沒有降下去,扯過一件毛巾被蓋住了自己那最羞人的部分,眼睛不經意的看到張強坐的那把椅子,“剛才自己就是那樣蹲在那裏......”
李鈴心裏想著,雖然張強不在這裏,不過臉也莫名的紅了起來,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嗯,那個東西的感覺怪怪的,好粘,好多,有點腥,這個東西真的有神奇的作用麼?你這個壞蛋一定舒服死了,哼”、
李鈴氣哼哼的想著,心急的隨手拿起床頭上一本書,翻了幾頁,是不是像東方雪的那樣過目不忘,現學現會,可是似乎沒有什麼效果,“看來次數還太少吧,雪兒不是她經過了五次以上才有效果嗎?還有四次啊”李鈴扔下書,輕添了一下那性感紅紅的嘴唇,鬱悶的躺在床上,半才閉上眼睛發出了輕微的酣聲。
夜色漸涼,華燈早上,八月底的氣還是很熱,不過晚上卻是有了初秋的涼意,勞動了一的城市早就進入了夢鄉,繁華了一的城市也變得萬賴俱寂,隻有馬路上行駛匆匆的車輛,偶而還會看到幾個夜行的年輕人,喝的東倒西歪的,趴在路邊嘔吐,市裏的許多商場都關門了。
最熱鬧的就是那些娛樂場所,喜歡夜裏尋美的單身男人或者是寂寞空虛的女人,夜晚什麼時候都是這些寂寞人的堂,因為夜色的外衣,可以讓她(他)盡情的放縱自己,撕下那高傲虛偽的偽裝,恢複他(她)們的內心潛在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