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杉說:你不喝酒了嗎?不要開車了。酒後不駕車。
範斌說:好的,我叫個代駕過去,你等下我。
範斌叫了個代駕。江心公園雖然走著比較遠,車子倒是一會兒就到了。
範斌進了公園,卻沒有看到蘇杉。他到處找蘇杉,很著急。
其實範斌一進公園,蘇杉就看到了。她看著範斌東找找,西找找,不知為什麼,卻沒有出聲。
奇怪的是,蘇杉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感動。
直到範斌又打了兩個電話,蘇杉才走出來,叫了聲,阿斌,我在這裏。
範斌看到蘇杉的時候,蘇杉已經吹了好久的風,頭發有點散開了,在夜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憔悴,一點不像剛吃完結婚酒的樣子。
範斌看著蘇杉的眼。蘇杉轉移了視線,說:幹嗎這麼看我呀。
範斌歎了口氣,說:你剛剛哭過了。
蘇杉說:沒有呀,怎麼會呢?可能是被風吹的吧。
範斌“嗯”了一聲,說:我們回家吧。這裏風大,吹這麼久,該感冒了。
範斌非洲的公司業務忙,王倫婚禮過後三天,範斌又要走了。範斌跟蘇杉說的時候,蘇杉卻沒有怎麼留他,範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杉。
範斌又去了非洲。也是蘇杉送的。
這次範斌在家待了七天,蘇杉和範斌沒有吵過一次架,一直客客氣氣的,真應了“相敬如賓”的古語。
送走範斌後,蘇杉直接回了家。幾天來壓抑的情緒,好像一下子放開了。
這回剩下蘇杉一個人了。忽然之間她覺得很寂寞、很難受。有種突如其來的情緒襲擾了她,讓她難以自拔。
電燈又壞了。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叫王倫來修的。可這會兒不行,她不想叫、不敢叫。
她一遍又一遍地聽《魔鬼中的天使》,忽然感到極度的難受。
她第一次喝了酒,喝得爛醉,喝的時候,喃喃地念著王倫的名字。
第二天蘇杉沒有去上班。值日老師打她電話她不接,就打到了王倫手機上。
聽完值日老師反映的情況,王倫心裏一緊。我馬上聯係下她看看,有消息我就通知你。掛完電話,王倫就去通話記錄裏麵找蘇杉的號碼,他知道蘇杉從不曠課的。
翻了整整兩頁,王倫都沒有見到“蘇杉”兩個字。
王倫這才想起來,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聯係過了。
找到蘇杉號碼後卻沒打通,打家裏電話又沒人接,王倫有些緊張,準備去蘇杉家看看。
發動了車子後,耳畔突然響起一句“走出去後,就別找我了”,像一聲春雷兀地把他給驚醒了。王倫手中的動作停下了。蘇杉說這句話時的場景曆曆在目。
去,不去。
王倫快崩潰了,發泄般用力捶了下方向盤,車子受傷了似的一個勁兒響。他抬頭,突然瞥見了掛在車裏的那隻公仔,白胖的娃娃,笑眯眯的樣子既純真又溫暖。
他想起了第一次獻血的時候,蘇杉站在身邊,不停地鼓勵和安慰他。具體說了什麼王倫記不起來了,但他仍舊清晰地記得蘇杉掌心的溫度,和她掌心傳來的力量,清清楚楚,似乎現在指尖還尚存著她的溫暖。
蘇杉說:你不喝酒了嗎?不要開車了。酒後不駕車。
範斌說:好的,我叫個代駕過去,你等下我。
範斌叫了個代駕。江心公園雖然走著比較遠,車子倒是一會兒就到了。
範斌進了公園,卻沒有看到蘇杉。他到處找蘇杉,很著急。
其實範斌一進公園,蘇杉就看到了。她看著範斌東找找,西找找,不知為什麼,卻沒有出聲。
奇怪的是,蘇杉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象中的感動。
直到範斌又打了兩個電話,蘇杉才走出來,叫了聲,阿斌,我在這裏。
範斌看到蘇杉的時候,蘇杉已經吹了好久的風,頭發有點散開了,在夜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憔悴,一點不像剛吃完結婚酒的樣子。
範斌看著蘇杉的眼。蘇杉轉移了視線,說:幹嗎這麼看我呀。
範斌歎了口氣,說:你剛剛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