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國夢的曆史底色(1 / 2)

落後必然挨打。當清朝統治者仍沉浸在昔日輝煌所造就的“天朝上國”迷夢之中,等待著“萬國來儀”。不料,等來的卻是西方列強的堅船利炮,等來的卻是亡國滅種之災。當1840年鴉片戰爭打響後,清廷很快便在區區幾千英兵的進攻下一敗塗地。隨後,各國列強蜂擁而至,對中國發動了一次又一次侵略戰爭,強迫清政府簽訂了一個又一個不平等條約。據統計,從1840年到1919年不到80年裏,中國與列強簽訂了900多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平均約每月一個。通過這些不平等條約,西方列強向中國勒索了大量的領土、賠款和特權,它們踐踏中國主權,瓜分領土,掠奪財富,蹂躪人民,給中華民族帶來了深重災難。僅僅因為中國甲午海戰失敗,日本這個蕞爾小國就向曾經自己學習的對象—中國勒索戰爭賠款兩億兩白銀,後來,還發動侵華戰爭,大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永遠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而中國作為一個曾為世界文明作出重大貢獻的泱泱大國,從此墜入了備受奴役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深淵,步入了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屈辱時代。

中華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決不會任人擺布自己的命運,更不會麵臨亡國滅種的危險而無動於衷。伴隨西方列強入侵而興起的,是民族意識與民族精神的覺醒,是中華民族偉大複興中國夢的產生。值此國勢阽危之際,麵對這個“數千年來未有之變局”,無數愛國的仁人誌士提出了各種救國的方案,為擺脫落後地位不斷抗爭。

首先是被稱之為睜眼看世界的第一批人—林則徐、魏源等經世派主張“師夷長技以製夷”。他們鼓勵人學習西方新技術、翻譯西書,為中國了解西方、學習西方作出了重大貢獻。但始料未及的是,魏源辛苦編撰的《海國圖誌》一書問世後備受冷落,甚至引來不少責難。相反這部著作在日本卻大受歡迎,對明治維新產生了巨大影響。接著,馮桂芬、郭嵩燾、王韜等洋務派又在“中體西用”的框架內竭力輸入西學,並在一些開明官員的支持下開始了洋務運動的嚐試。他們認為:“中華之聰明智巧,必在諸夷之上……始則師而法之,繼則比而齊之,終則駕而上之。自強之道,實在乎是。”但這一富國強兵的夢想同樣遭遇了重重阻力,受到守舊派、頑固派的口誅筆伐。結果,有的鐵路修成後不久即被拆掉、有的新式學校生源告急。

號稱亞洲第一的北洋水師在1894年甲午海戰的全軍覆沒,直接宣告了洋務派富國強兵夢想的破滅。甲午一役後,有識之士悲歎“四萬萬人齊下淚,天涯何處是神州?”既然學習西方器物的道路走不通,僅靠船堅炮利和機器製造仍然無法富國強兵,那就隻好謀求政治製度變革。在這種曆史背景下,康有為、梁啟超等為首領的維新派登上了政治舞台,開展救亡圖存和維新變法,上演了一幕短促悲壯的改革活劇。他們對“改革”和“開放”的認識超過了洋務派。在改革問題上,他們認為“小變”“中變”都不能救國,必須實行“大變”,即徹底改革。在開放問題上,他們不僅主張學習西方的自然科學,而且主張學習西方的政治學說,主張用君主立憲取代君主專製製度,顯示出更為開闊的思想眼界。但由於其改革舉措觸動了守舊勢力的既得利益,遭到他們的強烈反對與百般阻撓,百日維新很快就被宮廷政變所絞殺,譚嗣同等六君子喋血北京菜市口,康、梁被迫出逃。試圖通過維新強國的夢想再次落敗。在海外流亡期間,維新派領袖梁啟超並未停止思考的腳步,在1900年發表了膾炙人口的《少年中國說》一文,其中描繪了一個新的中國夢:“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我少年中國,與天不老!壯哉,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這段酣暢淋漓、汪洋恣肆的文字,在後來相當長的一段時期激勵了無數中國人為“少年中國”而奮鬥。

落後必然挨打。當清朝統治者仍沉浸在昔日輝煌所造就的“天朝上國”迷夢之中,等待著“萬國來儀”。不料,等來的卻是西方列強的堅船利炮,等來的卻是亡國滅種之災。當1840年鴉片戰爭打響後,清廷很快便在區區幾千英兵的進攻下一敗塗地。隨後,各國列強蜂擁而至,對中國發動了一次又一次侵略戰爭,強迫清政府簽訂了一個又一個不平等條約。據統計,從1840年到1919年不到80年裏,中國與列強簽訂了900多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平均約每月一個。通過這些不平等條約,西方列強向中國勒索了大量的領土、賠款和特權,它們踐踏中國主權,瓜分領土,掠奪財富,蹂躪人民,給中華民族帶來了深重災難。僅僅因為中國甲午海戰失敗,日本這個蕞爾小國就向曾經自己學習的對象—中國勒索戰爭賠款兩億兩白銀,後來,還發動侵華戰爭,大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永遠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而中國作為一個曾為世界文明作出重大貢獻的泱泱大國,從此墜入了備受奴役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深淵,步入了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屈辱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