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法器表麵上看起來相當的精致,但是法器不是藝術品,特別不是現代藝術品,它的價值不是在好不好看身上,而是在有沒有用上。”
看著錢進,鄭天龍心裏冷笑了一聲,這個道理誰不懂?對方這樣說完全就是先上綱上線,扣大帽子,明著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這也是對於像鍾放這樣的愛好者或者是像高洪泉這樣的完全的外行人才有用,對於自己這種內行人來說這樣的說法就太小兒科了。
所以,鄭天龍也不著急,安然坐著看到底對方會怎麼樣說。
“所以,我昨天晚上才會說這一件法器不怎麼樣。”
鄭天龍一愣,錢進之前的那一段話說得如此地上綱上線,他還以為對方接下來會說出一番更加大的道理來,卻沒有想到竟然就這樣結束了,真的是讓人大跌眼鏡了。
不過,鄭天龍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他笑著說:“不怎麼樣?可是昨天晚上你不是說我的這件法器是假的麼,怎麼現在又變成是不怎麼樣了?我想假的和不怎麼樣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應該還是很大的吧。”
鍾放的眉頭也是一皺,鄭天龍說得沒有錯,假的和不怎麼樣這兩個說法是有著本質的差別的。
“錢師傅,昨天晚上的那件法器到底怎麼樣?是假的還是隻是一般的法器?”
錢進本來還想蒙混過關的,但是現在看到這樣應該是沒有辦法了,不僅僅是鄭天龍迫了上來,而且錢進也迫了上來——如果說隻是鄭天龍還好說,但是鍾放開口之後他就完全沒有辦法了,因為自己如果回答不好,鍾放肯定會不相信自己、也就不可能付自己錢了。
萬裏獨行皆為財,錢進咬了咬牙,隻能是繼續說下去:“法器的珍貴在於氣,有氣的法器才是好東西,昨天晚上的那件法器、也就是現在擺在我們眼前的這件法器,沒有一點的氣,所以根本不是好的法器、而是假的。”
“嗯,這個說法我也聽說過,難道好的法器真的是有氣?”
作為一句風水法器的愛好者,鍾放平時沒少接觸風水法器,這樣的說法他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但是對於這個問題他一直很好奇,畢竟自己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些所謂的法器上的氣。
錢進一聽到鍾放問問題,馬上就精神大振,說:“這個那當然!不過,這樣的氣一般人是根本看不到的,隻有像我這樣的風水師、法器的高手才看到得到。”
鄭天龍的心裏冷笑了一聲,好的法器有氣這個說法不假,但他卻可以肯定這個錢進根本就不會望氣,如果對方會那就不可能說自己的這件法器是假的——除非對方故意瞎說,但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啊?一般人看不到?”
鍾放一聽,心中就是一陣失望。如果一般人能夠看得到,他就會向錢進討教一二,看看自己能不能學會一招半式的,但是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這得多年的苦功才行的,不過,鍾局你完全沒有必要去學這些東西,有我這樣的專業人士為你服務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