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真的是想不到鄭師傅你在法器鑒定方麵竟然有如此的本事,實在是佩服。”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宋方,他是這方麵的高手,此時聽到鄭天龍這樣說,知道肯定是沒有錯的。
為了鑒定這一座石辟邪,他也找了很多的資料,但是最終也沒有辦法作出一個肯定的判斷,而鄭天龍隻是看一眼就能夠鑒定出來,本事自然是強大的——宋方對於自己的這本事很清楚,所以就更加感受得到鄭天龍的強大。
“嗬,不過是恰好我對於這石辟邪比較有研究,所以才能夠看得出來罷了。”
伍東搖了搖頭,說:“鄭師傅,你就不用客氣了,我們這幾個人對法器收藏都有一點研究,但是都看不出來,所以可見鄭師傅您比我們的眼光實在高太多了。”
“那……鄭師傅,能不能請教你另外一個問題?”
畢石也相當佩服鄭天龍的眼光,剛才的那一番分析說得是有理有據,但是他更加關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
“老畢,你說吧。”
鄭天龍點了點頭,示意畢石盡管問。
“既然是六朝的東西,那值多少錢?”
畢石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玩法器收藏的哪一個不關心這個問題?至於斷代什麼的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判斷它的價值。
“嗬,老畢,這下你可能要失望了,這一座石辟邪不值什麼錢。”
“啊?六朝到現在也已經很多年了,既然這石辟邪是那個時候的東西,怎麼會不值錢?”
畢石一愣,之前聽說這是六朝的東西,他還高興了一下,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如果是從古董的方麵來說或許是值錢,但是我不懂古董,所以沒有辦法判斷,但是如果從法器來說這一座石辟邪卻不值什麼錢,特別是從收藏這個角度上來說的話那就更加不值得了。”
畢石如此驚訝鄭天龍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出奇,換作是自己也希望這是一件值錢的東西,現在夢想被打破了,不願意接受一點也不奇怪了。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眼前的這一座石辟邪確實不值什麼錢。
“宋師傅,是不是這樣?”
畢石顯然還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看向了宋方。
輕輕地點了點頭,宋方說:“是的,確實是這樣。”
這件法器之前宋方就已經看到過了,他不能斷定的是法器的年代,而不是說沒有辦法判斷它的價值。
畢石愣了一下,好一會之後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看來這一次是空歡喜一塊嘍。”
就算鄭天龍說的是錯的,那難道宋方說的也是錯的?要知道宋方可是S市法器鑒定的高手,而且之前宋方確實也沒有說過這件法器是值錢的東西,事實上他也明白在鄭天龍說不值錢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是注定的了——連宋方都沒有能夠判斷出這石辟邪到底是哪一個年代的,鄭天龍都能夠判斷得出來,誰的本事更加高明就已經不用說了,畢石這樣問不過是心存僥幸罷了。
“為什麼?”
伍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也覺得相當的奇怪,按道理說既然是這麼久的東西,多少都值點錢才對啊。